“他也都知道了?怎么办......”
城市的另一边,森林沐浴在阳光中享受着温暖,秋风将树枝上的枯叶吹落在半空里,秋蝉睡醒后欢快的唱着歌,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一种只属于大自然的安宁。可就在这美好风光下,也暗藏着难以掩盖的血腥气。
那条清澈的小溪此刻已经被血水染红,霍思蕊尖锐的嗓音已经嘶哑了,再也发不出那能响彻山林的哀嚎。
江舒雅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水蛭,一只接一只的放在霍思蕊伤口上,那一起一落的手就像比划着古典舞的动作,眼里带着笑意,诡异极了。
“你看,这些虫子很喜欢你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呜呜呜~”
霍思蕊被破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惊恐万分的呜呜声,不停的抖动着双腿,可是不管她如何挣扎,这些水蛭牢牢的吸在了还在往外渗血的窟窿上,贪婪的饮用着那带着温暖的浆液。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些吗?”
此刻的江舒雅像极了一个变态杀人魔,比她大上一轮的霍思蕊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仿佛看见了魔鬼一样害怕的颤抖着,眼角的泪水不断,对于她的问题既点头又摇头。
“你知道吗?我在很多年前,就被我那好父母抛弃在了法国,留学期间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待我很好,让性取向本来有问题的我,爱上了他。但是你知道吗?在我那么依赖他,信任他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将我卖给了另一个男人,那个油腻腻、脏兮兮的邋遢的老男人。”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江舒雅表情僵在那里,眼里都是伤痛和愤怒,牙齿在口腔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随即她坐在霍思蕊身侧,缓缓说到。
“你知道他是怎么玩弄我的吗?你根本想象不到。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霍思蕊看着她拼命摇着头。
“你觉得和你无关?也是,你不过是个导火索,让所有事情的发展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霍女士,你知道吗?当年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经历这些,又怎么会被送去法国自生自灭?又怎会经历这世间所有不堪入目的事情?”
江舒雅见水蛭都膨胀了,玩味地用小刀戳着它们鼓囊囊的后背,一个个像爆破的水泡般蹦出血红的水滴。红色让她变得更加兴奋,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快速的将霍思蕊唯一蔽体的衣物褪去,用绳子将霍思蕊的双腿捆绑在身后,将双手上提,吊在大树的枝丫上,霍思蕊整个人呈八字状吊跪在地上。
看见江舒雅从不远处抓来的毒蛇,霍思蕊的双眼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心砰砰的跳着,仿佛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她不知道这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孩子又要做什么。
“其实,因为你而发生的那些事,我都能忍了,回来这么些年我从未想过要去报复谁,或者怨这世道为何对我不公。但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你还差点害她离开我,这是我不允许也不能接受的。”
江舒雅一步步逼近,霍思蕊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江舒雅将毒蛇缠上她的脖子,将布条从她嘴里取出,尖叫声吸引了蛇的注意,在她的脖子上越绕越紧,越缠越紧,霍思蕊的脸渐渐从惨白到紫红到发青,最后在江舒雅转过身的那一刻断了气。
江舒雅离开半晌,回来时手里拎了一桶汽油,火机朝着霍思蕊冰凉的尸体上丢去,火光四起,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片火海。
“顾夏,这个女人再也不会去烦你了,以后,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生活,没有我,也要照顾好自己。”
江舒雅从森林绕回到小路,背靠在槐树上仰头望着树梢金黄色的叶片,眼里留下一行泪水,痛苦的闭上双眼,用手捂着嘴抽泣着。
“少爷,找到了,但是......”
“在哪?”
北郊边界处的森林里,那边起了山火,怕是和江小姐有关。
“山火?她做的?”
“八九不离十。霍女士,应该没有活着的可能了。”
“派人派车先把江舒雅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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