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三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断了马翰墨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濒临暴怒的边缘,却还碍于这里是医院,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低声咆哮:“那她需要谁!那那个明知道她生病,还叼着烟的男人吗?!”
叼着烟的男人?!
苏蜜想起几次跟傅云臣见面,男人嘴角都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
那似乎是他的习惯?
所以马翰墨应该是看见区苑跟傅云臣在一起了?
眼下情绪这般失控,大概是……吃醋了?
可这醋吃的,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且不区苑和傅云臣没关系,就算他们有什么,又轮得到他马翰墨吃哪门子的飞醋?
区苑早就和他没关系了,她现在跟谁好,跟哪个男人在一起,都轮不到他来管!
可她完全没必要跟马翰墨解释那么多,她笑了,笑的格外讽刺:“不管他是抽烟还是抽什么,都是苑的选择。苑选择他,是不是就能明,他比你更合适?”
马翰墨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似是站不稳。
苏蜜却觉得,有些话还是趁现在清楚的好。
免得他继续纠缠区苑。
“最近很流行一句跟前男友有关的话,你应该听过。”
马翰墨看着苏蜜:“什么?”
苏蜜:“每一个合格的前任都应该像死了一眼,那他以后的恋情都跟你没关系,都是。”
马翰墨:……
战肖辰却已经牵着苏蜜的手,从马翰墨身边绕了过去。
苏蜜又看了一眼是失魂落魄的马翰墨,收回视线时,唇角扬起释然的笑。
印象中,马翰墨还是那个可以为了区苑一句话,放下身段,下厨房亲手给她做京城各色吃,哪怕弄的一身狼狈也无所谓的男人。
可那也仅限于,记忆当中仅剩的美好印象。
不管那个男人,对区苑的感情有多深刻,在他纵容自己的母亲和劈腿对象对区苑造成伤害时,一切都再不可挽回。
无论他能为区苑卑微到何种程度,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当做没发生过。
苏蜜走到门前,刚伸出手去准备推门,就听见门内传来一声尖叫声。
苏蜜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大力推开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地一声响。
区苑穿着泰和私立医院的病号服,盘腿坐在床上,手机躺在扎着留置针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对着手机一顿操作猛如虎。
就在距离病床不远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个男人。男人一身儿休闲西装,敛去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平和。
此时的男人微垂着头,额前落下来的碎发遮住了他精致的眉眼,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有叼在嘴角的未点燃的香烟,偶尔会随着他咬牙或者抿唇的动作动一下。
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在屏幕上轻点着。
突然,坐在病床上的区苑爆发了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她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进床上,手机也被她扔在了一边,像个赌气的孩子,两条纤细的腿在床上不甘心的蹬着。
坐在沙发上的傅云臣朝她看过来,就看到她耍赖的样子。
他不哄,也不恼,只眉眼带笑的看着她,眼中带了些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温柔和宠溺。
“再来!”区苑扒了扒头发,从床上坐起来,不死心抓起了手机。
傅云臣起身走到病床边,将她的手机抽走,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不行,你今已经玩了好长时间了,该休息了!”
话音未落,病房们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
弹回去的时候,两人隐约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蜜?”区苑看着门外走进来的人,眼中充满了惊喜,“你今怎么有时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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