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容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丢了魂魄一般。
“哀鸿,出什么事了?”王洁若一脸关切。她从厨房端来的米粉稍有点坨,但还算温热。付哀鸿端起来大口吸溜。
“没什么。”付哀鸿满口粉和肉,口齿不清。
也不只是被辣到了还是噎着了,付哀鸿眼睛红红的。他举起碗,大口地把米粉扒拉进嘴里。吃完,用手背一抹。
“林宇文走了。”过了半晌,付哀鸿才平淡的说道。怕引起误会,又补了句:“去闯荡江湖了。”
王洁若用袖帕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残渣,而后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
“我知道了。”王洁若看着目光无神的付哀鸿很是心疼,母爱爆发地把他的头拥入怀中。
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说道:“我们都还在呢。”
“可我大概再也不能与他相见了。”付哀鸿用手掌捂住眼睛,哭腔中透露出他的无助和悲伤。
“他还会回来的。而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王洁若偏过头同他对视,“就像你答应我的一样。”
付哀鸿看着她深情的目光,竟然有些迷离。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下,他吻了上去。
唇分,互相攥住对方的手,不肯分开。
“哀鸿,原先我嫌你整天在外面拼杀,只是因为我担心你。”王洁若的脸还是熏红的,“但你最吸引我的正是你身上的情义。我明白,只有行侠仗义,你才能活的自在。这些天,你为了林宇文的事整晚不睡。我也难免为你而担忧。不过无论你做出了什么决定,我都会跟着你,陪着你,等着你。”
付哀鸿听得感动,用手把王洁若的一缕青丝顺到她耳后。
“那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付哀鸿心情好转,主动同她调笑起来。
“嗯。”王洁若看他恢复了身材,微微一笑。
付哀鸿抱起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脱去飞鱼服,烧水洗澡。
天亮时,两人仍然相拥着。付哀鸿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给王洁若盖好被子,又给屋里的炉子填了些柴。打开屋门,留了条换气的缝,付哀鸿在院中站桩。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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