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入眼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
“你……你是子文!”孟非然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抓住了欣阳的手,关心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难道你也被抓了起来?有没有受伤?”
“老师勿要担心。”欣阳从桌上端起一碗水,递给孟非然,道,“老师睡了三肯定渴了吧,来边喝边。”
孟非然接过水碗问道:“老夫已经睡了三了?”
欣阳点点头,满脸笑意的答道:“嗯,准确来是三日三夜,我并不是被北越军队抓过来的,我是自己过来的。”
“你自己过来的?”孟非然满脸震惊,突然又想到几日前越安平跟他过的话,脸色转悲道,“老师忏愧啊,竟让身为徒弟的你在雪中差点活活冻死,老夫忏愧啊!”
欣阳摇了摇头,摆正了孟非然的脑袋,笑着道:“救师于水火,是学生义不容辞的事情,孟老不避自责于身,更何况这本就并非你的错误,只能那越广实在太过无用!”
“好好好!”孟非然这个铁血男儿自从上次受到先皇越弘德赏赐那落下过眼泪后再也没有流过眼泪,而今却是眼眶湿润,自豪的大声道:“有你这样的徒弟,为师自豪!为师就算拼尽自身全力,身销玉殒,也不会让任何人骑在你的头上欺负你!”
“那就谢谢老师了!”欣阳没有拒绝,孟非然已然是掏心掏肺,将欣阳视为最重要的人了,再拒绝,欣阳就显得有些假了。
孟非然笑得很开心,他这一身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一是怕误人子弟,二是嫌弃麻烦。先前只是因为欣阳大有政才,且两人意见相符,相见恨晚,孟非然起了爱才之心才将他收入旗下,而现在孟非然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中的一切防线,彻彻底底的接纳欣阳,视如己出。
“子文,等回到了中越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孟非然抓着欣阳的肩膀郑重的对着他道,本来他想要带着这个秘密进入坟墓,但是现在他想将那样东西传下去,不会让他没有传人,就算那些在上的师叔师祖会笑话他,他也要将那样东西交给欣阳!
“好好好,老师我们先来看看这个吧。”欣阳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他对于孟非然这个武将珍藏的宝藏没什么兴趣,也没太在意,而且现在在人家北越的地盘上,先干正事要紧。
欣阳从腰间拿出一份空白的卷轴,镶纹金边。这是两国外交专用的纸卷,无法用任何常规手端撕毁,北越贫穷,弱国无外交,所以北越压根就没有专门生产存储这样纸卷的地方,这也是欣阳在北越国库里找了半才找到的手上这一份,拿走的时候,越定国还一脸肉疼的样子,但是欣阳问他北越还有什么其他的纸卷来签定求和约书吗?越定国也只有一脸不甘的让开了路。
“协约一定,这事情便不容质疑,迟则生变。”越安平将卷轴和笔交给了孟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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