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觉得这样的形势下我们还该打吗?还要打吗?”越安平一脸忧心的望着他们,问道,“我们北越还拿什么打?”
满堂文物,竟一时无人发言,只有寂静的月儿在空中游荡着。
就连越定国这个平生最好打仗只会打仗的人,在听了越安平一席话后,也步出半个字来,越安平得没有错着就是当今北越的现状,列国耻笑,无财无无资,欲招人才,下世子宁愿去希国,都不会来北越这个不毛之地,北越自家里,人们从生下来,到两眼一黑,除了打仗,再无其他,北越百里竟无一人识字读书。
“可是除了打仗,我们还能干什么呢?”这话是一个刚入军的将问的,将看上去还不过弱冠二十却已经身披兵甲,征战沙场数年有之。
越安平看着这少年将,心中不断涌出一股悲情,要从军中有个职位极为困难,没有五六年的积累,事不可能升职的,所以这少年进入战场的时候究竟年方几何?
“过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多大入的伍啊?”越安平招手想要好好看清他,越安平摸着他的头问他。
这道搞得将受宠若惊了,这样的朝议他的职位根本无权发言,他也只是过来旁听,刚才听得越安平的一席话,他从八岁便步入战场,他实在不知道除了打仗还呢能够做什么,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陛下,我叫陈武胜,父母希望我武压群雄,报效国家社稷,上月刚满十八岁,八岁那年我便应召入伍。”
“好啊,好啊,报效国家社稷,好样的!”越安平一脸欣慰的拍了拍陈武胜的肩膀,但眼里却有一丝仍谁都看得出的忧伤。
在场的众人都不言,越安平所的事情,都一一展现在他们眼前,在场的人即便在战场上被刀刺穿胸膛脸色都不会有谁变一下,但是此时却都眼眶止不住的湿润,丞相袁成更是跪倒在地上,“还请陛下明示,北越究竟该如何走出这困境!”
“还请陛下明示!”有了丞相袁成的示范,诸位元老大臣,还是贴身侍卫也好都跪在地上一脸希冀的望着越安平,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诸位都是原臣老将,快快请起。”越安平将众人一一扶起,慰籍的看着众人,欣慰的道,“诸位能有此心,安平倍感欣慰。若要改变北越现状,还需倚靠各位。”
“陛下这是哪里话,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北越人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哼出一声,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武将文臣们纷纷箴言道,“泱泱北越,共度国难!还请陛下尽管指派任务给我们,我们一定全力完成。”
“好!泱泱北越,共度国难!”越安平的眼里出现了一份名为感动的神情,越元武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立下了这个誓言、口号。它凝聚起了北越人民的心,团结了整个北越,让北越永远不会是一团散沙,“承蒙大家厚爱,那我便直言当下了。
“北越已然到了生死危关之时,如此战下去必然邦国灭亡,尸骨成山,而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应当趁着军力尚存之时,保住百姓,保住将士,恢复元气在做图谋。不然一切野心皆为空谈。
“但既然要保住百姓,保住将士,那么还是得仰仗在座得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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