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在这战场上随处可见,中越军营中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
北越疯狗,必斩其颅。不斩其颅,疯狗愈疯……
欣阳在清账本上写下,北越疯魔,北越可畏!
北越帐中,此时越元武正在军中大乐,道:“好啊,这一仗打得好!”
越元武继任时间不长,但是却已经两鬓斑白,北越国情之严重,他越元武所抗下的压力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常年征战已经让他身上伤痕累累,在这么打下去恐怕还见不到北越收复失地的那一,自己就先因为积劳成疾死在这路上了。
但越元武从不在意,歃血为誓,北越人不收复失地,绝不停下脚步。越元武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虽然这次北越也死伤不少,但是中越的损失却是更大,所以他们这一仗是打胜了。
“父亲,我有事要禀。”北越的二皇子越安平,也就是越元武的二儿子,二皇子越安平一脸忧心忡忡的道,“我军此次虽然让中越军队伤亡不,但是我军也伤亡了近五分之一啊。若一战失利,北越不能复起,实在太危险了。”
越元武刚刚满怀的笑脸瞬间冷了下来,训斥道:“你要知道北越绝无战败之军,先上如此,从此以后的北越更是如此!今日我便不与你计较,你是皇子,再不可妄言!”
“可是”二皇子越安平还想在些什么,可是突入其来的通报给打断了。
报!北越粮草已经连夜送到,还请陛下清点。
“我大军的粮草终于到了,走随我去检阅!”越元武兴致大起,北越军中粮草早就所剩无几,距离交付粮草之日早就过了数日,如今终于到了,能够解北越军中一时之困,越元武当然高兴,也不管越安平再些什么。
押送这次粮草的人是北越中军司马,整个人已经冻得面色铁青,但见到越元武还是先恭恭敬敬的请罪道:“罪将来迟,途中中越前来堵截,我们拼死保住了粮草一万二千石,还请陛下责罚!”
“一万二千石?我要的是两万石!”越元武怒视,一万二千旦,吃几,军中上上下下哪一军不要粮草,怒斥道,“剩下的八千石呢?你给我吃了吗,给我清楚,不然今你的身子和脑袋就得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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