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年夜饭,不用讲,一定吃的很融洽。
因为柳斑鸠,是带头的喝。
搞得柳福水与柳如烟,没事就来夺柳斑鸠的酒杯子。
倒是陈葫芦,见柳斑鸠的酒量还可以,就把这两人给挡回去。
接着,又与五大匠推杯换盏起来……
这样,到了夜里十二点,当中央台的春节晚会搞起倒计时,彭麻子望着这情形,跑出门放了一挂鞭炮。
然后,这顿年夜饭才宣告结束……
可是,由于今晚的年夜饭太热闹,加之老爷爷老太太们都放开量的喝酒。
那你,柳如烟与谭湘莲能不喝酒。
看她两现在,走个路都没有正型。
不仅是东倒西歪,还都豪爽地讲起大话。
柳斑鸠与谭木匠见了,心疼的不得了。
赶快挽起宝贝女儿的手,不仅不让她两乱嚷,还把乱嚷朝各自的家里拽。
那你,柳斑鸠可以把柳如烟,拽到柳福水家的洋楼上睡觉,那谭木匠咋办?
呵呵,要是这样想,那真是多余。
可知老篾匠,不仅是谭木匠的师弟,而谭木匠来到柳湾村,一直都住在老篾匠家的竹楼里。
何况,老篾匠家的竹楼,不仅豪华一逼,还让老篾匠给按上土空调。
所以,此时此刻的柳如烟与谭湘莲,各自依偎在老父亲的身边,立马搞出一副女孩的劲头。
不仅莺歌燕舞的笑,还活蹦乱跳的唱……
叶桃见了,是得意的笑。
没想这两位高材生的领导,平常是多么的正经。
可现在,在酒精的促使下,是如茨放肆……
她见了,真没心思来照料这两位大美女。
何况人家,有各自的老父亲照看着,自己要是瞎逞能,是不是显得有点多余。
她这样想着,嘴角忍不住的笑起来。
连忙跑上二楼,推开彭蚕豆的房门。
在把彭蚕豆推醒后,咬着她的耳朵嘀咕好一会。
彭蚕豆听了,不仅是面红耳赤,还不拳头捶在叶桃的身子上。
撒娇的喊:“嫂子,你看你,咋会想出这个馊主意,我喜欢葫芦哥不假,可你要我趁着葫芦哥喝多时,冷不防的对他下黑手,我可没有这样厚脸皮?”
“屁,你懂个锤,可知柳湾村的大姑娘与媳妇,那个不想给陈葫芦做婆娘,没见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可都是国家干部,见到陈葫芦时,不都泛滥成灾?”
“那不协…”彭蚕豆这样着,转动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珠。
羞答答的:“嫂子,我可以把葫芦哥送回家,也可以在葫芦哥家里守他到亮,可你要我厚颜无耻的对他下黑手,这个我办不到!”
“办不到就办不到,你先把陈葫芦给我送回家,可行?”她不高心喊。
“嗯,这还差不多!”彭蚕豆这样着,很快穿好衣服。
不仅描眉擦粉,还在腮帮处抹上胭脂粉。
叶桃见了,用手指头戳她一下。
见她活蹦乱跳跑下楼,追着她喊:“死蚕豆,我可警告你,当你把陈葫芦送到家,可别急着赶回来,先帮他他洗洗,然后哄着他睡觉,到了半夜,不仅要伺候他喝茶,最好给他揉揉肩……”
“晓得啦……”彭蚕豆这样着,已加起陈葫芦的胳膊,摇摇晃晃朝外走。
不仅没嫌弃他的酒气味,还把个手臂,紧紧搂在他的腰上……
这样,原本几百米的距离,两人却用了半个多时。
这一路,不仅跌跌撞撞,彭蚕豆还真大胆,没事就在陈葫芦的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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