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武将行过礼,搜他身子的时候,那玉佩已经变成了令牌。
“陛下。”其中一个武将,将他腰间的令牌摘下,呈给李询瑾。
小诚子接了递给他,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纹理,丝毫不差。
难道不是他?是朕多想了吗?
李询瑾递还给小诚子,“祝爱卿已经证实了他的清白,各大臣都把自己令牌拿出来吧。”
一个早朝下来,竟没有人丢失令牌,实在蹊跷。邵远年纪大了,自然不会陪着她瞎闹,可邵常枫的也在,着实捉摸不透。官家的东西向来不外传,纵使邵常枫等邵家的人有心再铸一个,也不可能和原有的完全一样。
李询瑾压下思绪,“昨日一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无人再启奏,那便退朝吧。”
李询瑾下了朝,径直前往寝宫。
甘棠收拾着书案上的宣纸,正巧碰见李询瑾那日写的书法,上面龙飞凤舞的“甘棠”二字引得她频频出神。
“祝修泽到底是何人?”他笃定昨晚肯定是祝修泽的帮助,但今日却被他逃过。派出去的高手,也查不到他的半分身世,神秘到了极点。他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何人。
“嗯?”甘棠回神,茫然地看向门口,她并未听清李询瑾的问题。
李询瑾看见甘棠立在他的书案旁发呆,突然想到什么,赶忙走过去将她面前的宣纸收起来撕碎。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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