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堂兄妹,不可能的。青茵嫂子还那么漂亮能干。
她来到小学后,见到长安有青茵相伴,一切都好,放心之余又有些失落,每天晚上,她都早早回房休息,可心思,还是放在了长安身上。只是,长伴在他身边的,只能是青茵。实习期结束了,趁早离开吧。
收拾好了她的东西,长安拍拍手,若菲正坐在床边低着头想心事。
“跟你商量个事儿,若菲。”他走到了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离她很近,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脸红红的。
“你怎么了?病了?”长安见她脸色嫣红,还以为她发烧了,伸出手去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还好没发烧。
“我没事儿。”若菲跟刚才大咧咧的表现判若两人,乖乖的坐在床边不吭声,垂着头不看他。
长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掌,两人的肌肤触碰着,每一寸被他碰到的手掌,都把热量传递到若菲的大脑里。她觉得浑身发烫,有些颤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
“你说商量个什么事儿?”若菲还保存着最后的理智,梦呓一般问出来。他的手把她的小手攥得更紧了,若菲几乎要支持不住,坚持着没有倒在他怀里。
翟大权没多少东西要收拾,很快就完事了,他走到若菲门口,想问问师姑有没有需要帮忙拿的东西。
他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长安和若菲的对话声。翟大权半年的身法练习下来,又辅助有各种草汤药,加上青茵给他用药汤延长到了二百年的寿命,虽不象长安那般凝体有成,却也练得耳目聪明,心神敏感,比一般俗世高手也不遑多让。
“哥,干嘛啊,不要啊,疼啊。”是若菲刻意压低的声音。
“怕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命。”长安的声音传出来。
过了几分钟。
“哥,你轻点,好了没?”若菲低低的声音传来。
“唉,你这小丫头,不就是出点二儿血嘛,一会儿就好了。”长安轻描淡写的说着。
“敢情不是你疼,不是你出血,我可是你妹妹呢。”若菲娇柔的声音传来,随后没有了声息。
翟大权顿时身上一阵冷汗流了下来,这可是堂兄妹啊,都姓柳,做人怎么这么无耻?!他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得屋内长安的声音传来:“听够了没有?进来吧。”
翟大权硬着头皮推开门,见长安和若菲好端端的坐在一起,心想:师傅这速度也太快了,才几分钟啊,连衣服都穿好了,银样蜡枪头。
他嘴角微微撇了撇表示鄙视,眼神却带着恭敬,嘴里说道:“师傅,我来看看师姑有没有要帮忙拿的东西,没啥别的事儿,你们继续。”
他俩倒没想到翟大权心里转着的龌龊念头,若菲起身指着两个大箱子说:“正好,小权子,明早替师姑拿着这两个箱子,我可拎不动。到了省城师姑请你吃饭啊。”
翟大权口里答应着,偷眼瞄瞄长安,见他正把桌上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收进怀里,里面是通红的液体,一看就是血液。
“变态啊,这小白脸师傅还要把第一次的血收起来?跟那些城里的富豪一个德行。”翟大权以往陪着胖经理,可是见识了不少城里人的变态玩法,对这些变态行为已经耳熟能详了。
“大权啊,来,把手指头伸出来。”长安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缝衣针,看来是在若菲房里找的。
“啊?干什么啊师傅?”翟大权犹疑着伸出手来,一根缝衣针还不至于让他多害怕。
“怕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命。”长安说了一句,抓住了他的手,尖针飞快的在他手指上刺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渗了出来。翟大权心想,怎么听着这句话有点耳熟呢?
长安用手指捻了翟大权的一滴血,放在舌尖上舔了舔,片刻又摇摇头。不等翟大权有所反应,接连几针刺在翟大权手指上,手指用力的挤出几滴血来,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瓶,把翟大权的血收进瓶里。
“师傅,干嘛啊,不要啊,疼啊。”翟大权说完,恍然发现,这就是刚才在门外偷听到的对话,怎么自己也说了跟师姑一样的话。
“唉,你这大男人,不就是出点血嘛,一会儿就好了。”长安也重复了刚才的话。
翟大权忍着笑,心知自己是误会了师傅和师姑,不过师傅要我们的血干什么?不会有更变态的事情吧?翟大权晃晃脑袋,把自己想的龌龊念头生生打住,出了门才哈哈大笑了几声,回屋去了。
“离开这地方就这么高兴?小权子傻了吧?”若菲听到翟大权的笑声,不解的摇摇头。她要是知道翟大权刚才心里想什么,不拿菜刀劈了他才怪。
长安也摇摇头,心想这乡下的生活,初初感觉还是田园风光,诗情画意的,待的日子久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腻歪,翟大权现在心情好,也是正常的。
刚才他取了若菲和翟大权的血液,是想也能在意念里建立跟他们二人的联系,方便日后找寻二人。他象当初那样把他们的血放进嘴里,意念世界却没象青茵的血滴那样,把血液保存下来,只好用两个小瓶子先放起来,将来找到吸收二人血液的方法后再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