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顾羲宁却是更加警惕地后退了几步,:“你怎知我的身份,我们从前并未见过面。”
“只要是本侯想知道的事情,就统统能知道。”无乐侯的手指一勾,立刻就有宫人前来为他的酒杯斟满。
不过显然,他此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然的话,他那双勾人魂魄的美眸就不会一直死盯着顾羲宁了,脸上还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阴笑。
顾羲宁却也在心底冷笑,眼前这俩货,绝对有问题。
“既然侯爷神通广大,那我倒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无乐侯慵懒地颔首,:“讲吧。”
顾羲宁冷不丁地发问,:“我想请问,您这院子里是不是藏着一个半死不活浑身是伤的阉人啊。”
话音一落,白南枝立刻把脸转向了她,方才还很温和的眸眼中突然多了几分凌厉。
无乐侯倒是淡定些,敛起了笑意,随手指了下身边,:“本侯这里太监多着呢,只是不知哪一个是你想找的人。”
“我所找的可不是普通的阉人,而是个修炼过的,而且还专事毒修的阉人。”顾羲宁幽幽地道。
白南枝的脸色早已如阴云般难看,非常不悦,:“姑娘,侯爷这里怎可能藏着毒修之人!劝你还是不要胡言乱语!”
他那藏在袖子中的拳头已经攥紧,用力的指节泛着青白色。
“没有就没有呗,我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顾羲宁已然把这二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继而故意转头朝白南枝,浅笑,:“白兄,我可没有恶意哦。”
无乐侯微微摇头,:“白南枝,送客吧。这女的要是再乱说话,本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杀开杀戒。”
“是!”白南枝压住了火气,勉强冲顾羲宁说道,:“既然姑娘无心作客,就请赶紧出去!”
“走就走,反正你们这儿我也不喜欢!”顾羲宁欣然离开。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后,白南枝才稍稍松了口气,神色有些古怪地转头去看座上那位祖宗。
“侯爷,她怎会知道咱们这儿藏着一个……”他狐疑地开了口,但话却没有说完。
座上之人仰起白皙如雪般的细脖颈,咕咚咕咚地朝自己的喉咙里灌下去了几大口烈酒,脸颊微醺般的红。
“这事儿不该你问!”辣酒下肚后,他不耐烦地将酒杯砸在了地上,:“赶紧去密室里把那废物给处理了,别让任何人发现。”
白南枝只好不问,:“好吧,只是可惜了侯爷您前两年好不容易把他从顾府给救出来,本还以为他是个能用之人。”
“谁让他自己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竟还被帝师给打了个半死,没有暴露了咱们已是万幸。”无乐侯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朝他魅笑,:“不过嘛,他也无非是蠢货一个,你倒也不必为他可惜。”
白南枝犹豫着张了张嘴,本想再问问密室里那个将死之人今天到底是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但一看到眼前这唇红齿白的妖媚面容,他还是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喉结律动,他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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