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张如桃花般的小脸,祁尘的神色深得像是一潭静水,:“你不必担心,今天那蒙面男人出了事,想必他背后的主使之人也会有所忌惮,近来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顾羲宁垂眸深思,忽的笑了,:“我才不怕他们,我反倒想尽快见识见识那些想害我的人,然后亲口问问他们,究竟是为何要与我一个无冤无仇的人过不去。”
“不管你想怎样,都不要一个人擅自行动。”祁尘目光中带着些许不放心,低声叮嘱道。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终究又还是没再多说。
毕竟,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够让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在这时,辛伯忽然来了。
透过敞开的殿门,祁尘远远的见到辛伯的身影正朝这儿走来,便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说话。
“帝师,二小姐。”辛伯快步走进,显然是又要事要禀报。
顾羲宁见他来了立刻坐直了身子,:“你们跟踪得怎么样了。”
“我们一路跟着他,直到……”辛伯顿了一下。
顾羲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难道跟丢了吗。”
辛伯摇头忙解释,:“二小姐放心,没有跟丢。只是我们跟到最后实在是跟不下去了,因为那贼人居然逃进了皇宫。”
闻言,顾羲宁颇感意外,:“皇宫?他怎么会去那里,难不成他是宫里的人。”
“您也是知道的,宫墙外都布下了气障,只要不是宫里的人,谁要是进去了定会触动气障,所以我们也不能跟进去。”辛伯如实禀报,:“不过那个男人进去时却并没有让气障有任何反应,可见他一定是宫里的。”
顾羲宁不由得细细琢磨了一番。
皇宫中人?这是什么情况。
“那人告诉过我,他是个阉人。”她喃喃道,:“或许他是宫里的太监,但也或许不是。”
南秦律法上明确规定过,但凡入宫做太监或是宫女的,必定不能是修炼之人。
而且,为了防止宫里的太监偷偷修炼,在给太监净身时不仅会割除他们那二两肉,同时也会用气封堵住他们的丹田,让他们终身无法使用灵力,以防止宫中的内乱。
“可他看起来少说也有十余年的修为了,太监都是幼年进宫便被封住丹田的,又怎能会有如此实力,而且还是毒修。”顾羲宁费解地摇摇头。
看来自己还不能够轻易下了定论,毕竟宫里的男人又不止是太监,其他人也不一定就都是完整之身。
辛伯也有此疑虑,:“老奴尚未查明这些,只知那人伤的很重,这一路上血都快流干了,未必能够活下去了。就算他侥幸能够保命,也必定要修养上数月方可出门。”
顾羲宁听后“嗯”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此人的真实身份查出来。
无论他以后是死是活。
要是能够打听到宫里这两日有谁受了重伤就好了,只可惜她在宫里没什么门路,而自从南宫轩宇上位后宫里几乎很难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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