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凡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江恬,嘴角微微上扬,“那只哈士奇呢?”
江恬回头看了一眼,哈士奇倒也挺乖的,在笼子里睡着了。
“那就叫拆家吧?”她可指望着这只哈士奇以后能把江一凡的家给拆了!
“拆家?”江一凡惊愕不已,随即又看了一眼后视镜,“他叫拆家呢?还是你想叫他拆家呢?”
江恬撇了撇嘴,别过脸。
这就猜到了?
“那……那不然叫雪橇?”她试探性的问。
“大夏的取个冬的名字,是想降温呢?还是过冬呢?不过,这雪橇起码比拆家好多了,随你吧”一个雪球一个雪橇,可不就是过冬吗?
算了,只要她乐意,名字好不好听也无所谓。
江恬连连点头。
……
向晚辞在酒吧买醉。
本来想着就是来这里找个男人忘了钟余的,可没想到,喝醉了心心念念的也还是他。
期间迷迷糊糊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打的是谁的电话。
只是等那边接通后,她就骂了一顿,“钟余!你就是个王鞍!老娘追你这么久,你就是当看不见!现在老娘不追了,我要去找一个比你好千倍万倍的,你自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你在哪儿?”钟余听着她的声音不对劲,便蹙眉问。
“我在魅夜呢!你快点!”旁边有人打着电话走过来在旁边坐下。
“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话是撂下了,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罢,向晚辞把手机丢在霖上,管它坏不坏,好像跟她没关系似的。
钟余眸色微冷的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向晚辞那边那么吵,怕是在酒吧,他刚刚还听到了是在什么酒吧。
他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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