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这位三儿哥哥,打小脑子就好使,基本以我王球球的智商,只要他不想,我就绝不会套出有用的信息。
基于如此,我只能“重操旧业”,将手边的酒瓶拿起,往他面前一伸。
我就不信了还。
就算灌不醉你,我也多少能让你迷糊了。
这人一迷糊,嘴上把不住门,这不就好多事儿能暴露了嘛。
想知道久久的消息,那岂不是信手拈来?
然而……
据小奇总第二天一大早的描述。
是我,声泪俱下地拉着他哭诉到早晨7点,还抱着人家大腿说饿了,翻箱倒柜硬是要把不知道哪里来的药往嘴里塞。
好在人家顺利救我下来,又把我安置到床上睡好。
……
妈呀,真鸡儿尴尬。
我用被子捂住脸,害羞得一塌糊涂,只想做只鸵鸟。
小奇总倒是津津乐道,又给我说了许多。
直到门口铃声传来,才放过我让我去开门。
“早哇球……球,”华宇生又是一副充满活力的样子,可当他看到了我身后的小奇总,脸色突然一变,冲小奇总,“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有事说事。”我催促道。
“他为什么在这儿?”华宇生并不理会我的问话。
“他在不在这儿跟你有关系吗?”我没好气地回答。
想着华宇生和乐雨的官宣,我打从心里觉得,应该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怎么离远?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你在这儿我们不方便说话,麻烦你出去一下。”华宇生看着我,又看看身后的小奇总,开始赶小奇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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