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与天歌并无论婚的情缘。您老切莫开这样的玩笑!”
凤天歌闻身,回头一脸感激的望着白沐染,白沐染掩饰失落,很快收拾好那颗刺痛苦涩的心,缓缓走过去。
药老吃惊的盯着白沐染,恨铁不成钢的一甩衣袖:为师都这么帮助你了,居然还不敢表露心意。
“师傅!徒儿知道您一生只对奇珍药材感兴趣。这样的奇草举世无双,您心里不舍,徒儿都知道。”
药老无声的背对着凤天歌和白沐染,白沐染继续开口,老头子身体一僵,摇头转身。白沐染抬头,桃花眼里全是真挚。
“天舞兄乃我生死之交,还请师傅出手救治!”
“你!”
药老重重的叹了口气,忽然不见了身影。
“这……”
“放心吧!师傅他会再回来的。”
白沐染第一次与药老如此说话,药老没有把他们赶走,而是自己离开,白沐染心中已经知道药老答应了救治凤天舞。
凤天歌看着白沐染,心里万分感谢。白沐染缓缓抬脚,往凤天歌走了几步,只余半步的距离,低头,微垂桃花眼,睫羽挡住了眼中大部分的苦涩。
“小白,谢谢!”
凤天歌有些愧疚,毕竟白沐染在她眼里可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少年。
“那既然要谢,那你打算怎么谢我?”白沐染一呼一吸间,克制自己心中那炙热的情愫。
“不如你干脆就像老头子说的那样嫁给我得了……”
“啊?”凤天歌盯着白沐染,被白沐染的话给震住了。
“天舞兄也是我好友!我们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友,你不是说过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的吗?”
看着白沐染一副邪魅妖痞的样子转为担忧的望去凤天舞,凤天歌除了替凤天舞感动,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嗯!”凤天歌把心里的那份感激放在了心底,转身去查探凤天舞的封印。
(如果没有那一纸婚约,如果没有玄辰,你会不会嫁给我?)
白沐染盯着凤天歌的背影,欲要张口,却没有勇气。
夜幕降临,药老依旧未回药楼,这是他几年来第一次出了药楼。
凤天歌和白沐染把凤天舞安排在一间琉璃瓦屋,留下白团保护凤天舞后,二人也各自找了一间休息。
第二日中午,药老终于回到要楼,只是把白沐染和凤天歌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白沐染和凤天歌一如往常的相处和交流,就像昨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白沐染与药老二人心照不宣的都没说破!
药老昨日离开,就是去查了查关于凤天歌的事。用一个不算婚约的婚约糊弄他,看来这丫头对自家徒弟没有一丝情愫。
“算了,你们年轻的事情,老头子我不管了。”
“晚辈凤天歌,多谢药老!”
凤天歌看了看白沐染,恭敬的对药老施礼。
药老无奈摇头,对于凤天歌的为人,他还算满意,只可惜他家这傻徒弟了,到现在人家都不知道你心意!
药老去往凤天舞所在的屋里,再次替他诊断。
“人,我可以救,是否救得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什么意思?”
凤天歌被药老那听天由命的语气吓住了。
“师傅,你不是说你能救吗?”
白沐染惊声质问。
“我说了我能救,可我也没有说一定能救活……”
“那……我大哥他……”
“不过呢!有了复活草,那就没问题,只不过需要时间。”
噗……
凤天歌有种想往药老脸上吐血的感觉。您老人家可否一次性把话说明白……
“那需要多久时间?”
“不好说,可能十天半月,也或许一年半载。那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和机能!”
呼……
得到药老最终肯定,凤天歌终于松了口气。只要能醒来,不管多久都行!
肖凌霜几人得知凤天舞正在接受药老的救治后,同样满心欢喜。几人很想来药楼,却被药老拒之谷渊之外。
凤天歌心知药老孤僻,不喜外人打扰,只得传讯安慰。
肖凌轩和肖凌霜忽然得到皇帝的召令,二人心知凤天舞生命无忧,又几年未回皇城的肖凌轩和肖凌霜,决定回皇城一趟。
药王谷夫妇与白沐烟也来看过凤天舞,只是被药老不喜人打扰的臭脸给熏了回去。
白沐染作为药老的徒弟,药老自然是不会赶他走。于是每日都会在医治凤天舞过后去监督白沐染研究飞针术和医药知识。
凤天歌这个不懂医学药理的人,都被熏陶了一下,懂得了一些普通的药理知识。
这一晃,也过了三个月了……
深夜。
又是那一道人影掩去气息,快速的闪入凤天歌屋里。缓缓靠近床榻,床榻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让站在床榻上的人心里非常的安心。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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