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一出门儿,迷惑的看着转角处:凌霜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跑到她家大哥房门外了。
只见肖凌霜的身子摇摇晃晃,要敲门儿的手,又缩了回去,凤天歌有些替她着急,犹豫个什么劲儿啊?
“天歌!”
白沐染褪去了酒劲儿,有些不放心凤天歌,踏出房门,被凤天歌拉住躲回转角,一把按住了嘴。
“嘘……”
凤天歌微红着小脸,伸出手指放在唇间,示意白沐染不要出声。然后趴在墙的转角处,探出一颗脑袋,继续盯着肖凌霜。
白沐染一脸好奇,脑袋瓜重叠在凤天歌上方。然后吃惊的看着凤天歌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吃,一边嘀咕。
“凌霜这丫头终于沉不住气了,也是,都两天了。今夜酒醉,可是个好机会啊……”
“天歌,你在说什么呢?”
白沐染放低声音,凤天歌仰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回了一句。
“呵呵!没什么!吃你的瓜吧?”
白沐染以为凤天歌是叫他也吃瓜子,犹豫片刻,凤天歌无语的看着白沐染的爪子从她头上落下,然后从她的手心里,抓了几粒瓜子儿。嘴角一抽,忽然肖凌霜那有动作了,立即盯着,不放过一个镜头。
估计是酒精壮胆,肖凌霜还是拍响了凤天舞的房门。
吱呀!房门打开,肖凌霜有些紧张的看着凤天舞,凤天舞盯着肖凌霜,眼里一丝担忧划过,一闪而过的那种。四处看了看,疑惑肖凌霜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和凤天歌一起吗?
“天舞哥哥,你怎么回事?”
凤天舞半天不说话,肖凌霜原本微红的脸颊上,两朵红晕散开,整个脸都通红起来。她上前一步,质问着开口,凤天舞眉头微怵担忧,面前的人浑身好大一股酒气,他们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凌霜,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凤天舞满脸茫然,肖凌霜打了一个酒嗝,有些恼怒。
“亲了人家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
凤天舞一僵,低头盯着气鼓鼓的肖凌霜,目光闪躲,应该是想起了什么,耳朵一抹红潮,就快就冒烟了。
凤天歌用力的嗑掉牙齿中间的瓜子,心里赞同:她被某师傅亲了,连个对不起都没有!想起来都觉得亏得慌,不行,她也得找个时间问清楚,然后也把他按床上,给亲回来。
白沐染这儿,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了,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凤天舞如此窘迫的样子,不知不觉伸出爪子,从凤天歌手心里再抓了一把瓜子。
凤天歌抬起头,白沐染眯着桃花眼,磕着瓜子,这瓜吃得还挺在状态的嘛,不过凤天歌也挺好奇他家大哥会说啥。
“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是……”
“是怎样?占了人家便宜,是想赖账了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我会负责的!”
负责?凤天歌仰头,盯着白沐染,意思好像是说,你们男子都喜欢把负责挂在嘴边的么?
白沐染也默契的看明白了凤天歌眼神中的意思,脸有一顺冻结了,尴尬的回避。
“真的吗?”
肖凌霜目光灼灼,扎进凤天舞怀里。
“天舞哥哥。那你喜不喜欢我嘛?”
凤天舞浑身一僵,半天不说话,肖凌霜推开凤天舞,哈哈一笑。
“逗你玩儿的,谁要你负责啊,我就是下来告诉你,别把那事儿放心上。”
凤天舞的脸有一瞬间的凝固,无奈的开口。
“你喝多了,我还是送你回房间吧!”
肖凌霜垂眸,点头,眼底全是失落:天舞哥哥,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
然而,肖凌霜还是没敢说出口。
“就这么结束了吗?”
白沐染一头雾水的开口。
“呃……应该是吧!”
看着凤天舞扶着肖凌霜离开视线,凤天歌吧唧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怎么感觉有头没尾的,凌霜,你个怂蛋!
“行了小白,别看了,已经走了!好吧咱们也各回各房,各躺各床。”
凤天歌把手里的瓜子全拍白沐染手里,动作行云流水,不拖沓。白沐染的话呼之欲出,被凤天歌一个潇洒的转身给憋了回去,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消失在转角,默默地开口。
“我倒是能体会到肖凌霜的感受,到最后一刻停下,那是因为她害怕听到的答案不是她所愿!”
凤天歌回到屋里,越睡越清醒。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了过去,结果被夜袭了,让她惊讶的是,夜袭者神不知鬼不觉,已经爬上她的床了。
难道是……采花大盗!
凤天歌心念一动,梧桐古藤在手,一个弹起。
“天歌,是我!”
熟悉的声音,吧唧!凤天歌腾空的身体掉落,趴在某人身上。
娇小的身躯,无缝压在了某人直挺的身体上,听到被压住的某人一声闷哼。凤天歌忽然感受到那白色长袍裹着的健硕身躯!惊慌抬头,银色面具下精致的唇线微扬。
“师傅?”
他怎么在这里,凤天歌慌乱起身坐在一旁,带着疑惑的神色假装整理着装。
“嗯!”
玄辰完美雕刻的鼻子慵懒的发出一个字,璨若星河的眼眸带着一丝疲倦,缓缓闭上眼睛。
额……完了?
凤天歌看着玄辰闭上了眼睛。安静,静得只有凤天歌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睡她床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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