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你要不要喝啊?”白无昶拿着半壶酒问仇虎。
仇虎默不作声,哼了一声,背过脸去。
“任兄弟,尝一口?”白无昶问道。
若在平时,没有人敢动白无昶的东西,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用毒。
可是任千度现在和白无昶待在一处,刚才和仇虎单独话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丝丝寒意,从帐外延伸过来。
如今白无昶主动邀约喝酒,任千度面不改色的把酒壶接过来,“只怕我会喝光你的好酒。先好了,可不许心疼啊!”
完,一口气把剩下的半壶酒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好酒量!”白无昶赞道。
任千度也用袖子抹了一下下巴赞道:“好酒!”
白无昶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的一套烟具,放了几根烟丝,一口一口的抽着。
仇虎嫌呛,整个人都转了过去。
任千度神色自若。
没多会儿功夫,有婢女送来了吃食,照例是烤羊肉和羊奶。
任千度早就饿了,一把拿起一块烤羊腿就啃了起来。
仇虎挑了一盘炒羊杂,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白无昶吃两口羊杂,吃两口烤肉,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吃了没两口,就见仇虎开始像抽筋一样的抽搐。
“仇兄弟,仇兄弟?”任千度扔下羊腿,去扶仇虎。
仇虎这时已经神志恍惚了,然后开始口吐白沫。
“仇兄弟,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无昶在一旁依然吃的很香,“别忙活了,他活不了了。”
任千度怒目而视,“是你下的毒手?”
白无昶吧嗒吃了一口肉,“是我!”
任千度看看烤肉,“你在菜里下了毒?”
白无昶摇了摇头,“这么好吃的烤肉,我怎么忍心下毒?”
这会儿任千度明白了,“不是菜里,那是你刚刚抽过的烟丝?”
白无昶这才点零头,“孺子可教也。”
任千度又问道,“那为什么我会没事?”
白无昶笑笑,“你呢?”
任千度恍然大悟道:“是酒!刚刚你给我喝的酒是解药!”
白无昶哈哈一笑:“正是!我让他喝酒了,是他自己放弃的。这可与人无尤!”
任千度的后背都被汗水给侵湿了。他太后怕了!
刚刚,就在刚刚,差一点儿,他也随仇虎去了。
白无昶这个白无煞简直是太可怕了。
正在这时,帐篷外有人呼唤道:“恩公!恩公你在里面吗?可否出来一见?”
是一个清脆的姑娘的声音。
白无昶挑开账帘一看,见是个突厥姑娘。微微一笑:“任兄弟,艳福不浅啊!”
任千度怕姑娘进来,赶忙出去,把姑娘拉到一旁。急道:“你来做什么!”
胡人姑娘高欣:“恩公,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那仁,那日被你从马蹄下救出来的人!”
任千度心不在焉的答应着,“恩,我记得。我不是过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胡人姑娘非但不走,反而拉着他的衣袖道:“任千度?”
任千度大惊失色!
为何一个胡人姑娘都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姑娘,你记错了吧。我叫任万度。”
“没错,你是不是有个师父叫做易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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