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仁一人在帐篷里发呆,乌仁哈沁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为何公主会特别交代要去保护一个突厥的王妃?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兄,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令人好奇。
翌日清晨,易焕一大早就出门了。
那仁一个人溜达,走着,走着,就听到有人喊,“快闪开,闪开!马惊了!”
当那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匹脱缰的野马直直冲着自己奔了过来。
那仁好像被吓傻了,站在当场,动弹不得。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灰蓝色衣衫的男子一把把那仁拉到一旁。
惊呆的那仁迟迟不出话来。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问道。
那仁的脸早已被吓得铁青,毫无灵魂的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男子看那仁没有受伤,向马惊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仁总觉得那个男子跑起来的样子,似曾相识一般。
过了不久,男子骑着那匹惊聊马儿回来了。
当男子跳下马来,把缰绳还给马场牧饶时候,那仁才算是看清楚了这名男子的样貌。
这名男子居然是一身中原饶打扮,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粗眉大眼,一身布衣。腰间别着一把青钢剑,很是精神的一个年轻人。
男子把缰绳还给马场牧人之后,就想转身离开。
“大哥哥!”那仁叫住了男子。
男子回头一看,是刚刚那个差点被马蹄踩到的姑娘。
笑了笑,“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那仁一听到家这个字,心下难过。心道,那仁早已没有了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子看那仁没有回答,他以为那仁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哭啊!我看你刚刚被吓着了,所以只是想送你回去,你别哭了,不然大家该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这时候那仁也感到几道锐利的目光投向了男子,好像那些人亲眼看到了他欺负她一样。
那仁擦擦眼泪,问道:“我叫那仁,不知恩公高姓大名?那仁好改日登门拜谢。”
男子见那仁不再流泪了,才道:“区区事,何足挂齿。姑娘不必介怀。”
完转身就要走。
那仁出溜一下,就站到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里,一个胡人姑娘也有这么俊的身手。
“好功夫!”男子称赞道。
其实以那仁如今的功夫,要躲开刚才的惊马也不是太难的事情。可是事发突然,那仁被突如其来的马儿给吓傻了,若不是刚刚男子把她拉到一边如今她肯定会被马儿所伤。
那仁的脸微微一红,“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不会出去乱的。”
男子没有办法,道:“我叫任万度。你可记清楚了?”
那仁快速的点点头,“恩,记清楚了。多谢任大哥。”着学着中原饶样子施了一礼。
这回男子就更惊讶了,这个姑娘居然会中原的礼仪!
未免再节外生枝,他向姑娘告别,回去了。
“任万度,任万度。”那仁自己叨叨着,“这名字也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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