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盘,算了吧,你就扔掉几个包袱吧,看把你那匹马累的!”易焕回头看看掉队的金算盘道。
金算盘不以为然道:“都是这匹马拖累了行程,看来到下个镇子是时候要换一匹马了。”
金算盘的坐骑也颇有灵性,听到这个胖员外把什么错都怪到自己的头上,嘶鸣了一声,不满的了尥蹶子。
吓得金算盘一勒缰绳,那匹马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肯走了。
金算盘这次知道自己错了话,没办法,只能下马牵着马走。
这匹马还算听话,只要金算盘一跳下马,它就往前走。
只要金算盘一翻身上马,它立刻就站住,怎么挥舞马鞭,它也不肯再走一步。
如此,金算盘只能牵着马往前走。
一路上,鞋子磨破了好多双,脚也被磨的少了几层皮。
金算盘试图和易焕换马,结果就是无论哪匹马到了金算盘的手里,都和之前的马一样,太重了,它立着不动了。
金算盘气的头皮都要炸了,没有见过如此任性的马儿!
易焕在一旁偷偷的笑,“哈哈哈,早就让你不要这么财迷了,你偏偏不听。这些好了,耽误了行程,看你怎么和主子交代!”
金算盘强词夺理道:“主子身受重伤,正好不能如催簸的赶路,行程慢一点,对主子伤口有好处。”
就这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这日终于来到了鄠县外。
木兰回来的消息早就传遍了鄠县上下。
木兰掀开马车帘一看,鄠县外面站满了人,邱师利,三宝,青莲,绿萝,何潘仁,李仲文,目之所及,都是熟悉的面孔。
木兰看着这些许久不见的人,眼睛红了,绿萝,青莲率先跑了过来。
“主子!”
“姐姐!”
木兰看着这一青一绿的身影,恍惚回到了很多年前,她刚见这两个姑娘的样子。
邱师利策马来到柴绍的马前,俩人同时下马,邱师利一拳打在柴绍的胸口,“好子,总算把她平安带回来了!”
柴绍哎哟一声,原来刚刚正好锤在他的旧患上。他还未曾痊愈,邱师利这一锤让他的伤口又开始迸裂,有了隐隐的血丝。
吓得邱师利赶紧收回拳头,“柴兄,你这是怎么了?好似受了重伤!谁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柴绍简单的了一下受赡过程,听的邱师利心惊胆战。
众人簇拥四人回到山寨。绿萝先检查了木兰的伤口,开了药方。然后又看了柴绍的伤势。
金算盘把一路以来收到的药材都给了绿萝,满满的四个大包袱,上好的药材躺在院子里,散发出阵阵的药香。
绿萝看着药材哑然失笑,“我金算盘,要是把这堆药材都吃了,会虚不受补的!而且,你是从哪里收集来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你这些个药材足可以开个生药铺了。”
金算盘嘿嘿一笑:“只要是对主子伤口恢复有帮助,我都会想办法弄回来的。”
邱师利则在柴绍的屋内听柴绍把找到木兰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当他听到罪魁祸首是突厥三王爷颉利时,一拍桌子,怒道:“这个卑鄙人!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如果我再看到他,一定亲手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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