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日在厨房后院,任万度和赛千年打了起来,任万度误以为是把赛千年打死了,仓皇而逃。
易焕及时出现,救走了赛千年,同时把一个冻死的乞丐换上了老丁头的衣物。
果然不出易焕所料,不久就来了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那个所谓的老丁头,抬入池塘,扔了进去。
同时清理了一干血迹。
易焕暗中偷看,发现指使这帮饶正是那个乳娘秦妈妈。
也就是,当任万度一踏入何将军的府邸时,就已经陷入了黑无双的陷阱。
“原来如此!”
“好在你那个兄弟还不算太混,及时告知了你事情的经过。如果直到最后,你那个兄弟助纣为虐,但凡他敢做出一点儿伤害主子的事情,他早已没有命站在这里了!”
听得任千度冷汗直流,后背都湿透了。
金算盘继续道:“主子固然仁慈,不过,对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我们当你是兄弟,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事情的来源,不过,你的那个兄弟,我们还未真正放心。所以,我们在这里的话,你一句都不能透漏给你的兄弟。虽然我们知道了内鬼是谁,不过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们还在静观其变,你只需好好看戏即可。万万不可误了我们的大事,你可听清楚了?”
任千度现在脑子一片混沌,迟疑的点零头。
易焕看任千度人都木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和哥哥喝酒去。”
易焕、金算盘和任千度都退下了。
木兰一人站在房中,心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看来从今往后要更加谨慎才校
任万度回到房里,发现裤子潮乎乎的,竟是刚才吓的失禁了。
他庆幸做了一个对的决定,他赌他大哥会为他求情。虽然被大哥拽着衣领拖进了房间,不过好在雨过晴。老丁头的事情再也不是自己的噩梦了。
神奇的是,自从这次过后,那个手持令牌的黑衣人一直没有出现,不过他可以断定,那个拿令牌的黑衣人是个女子。看身形,绝对不是个男子。
倒是任千度,终日里疑神疑鬼的,看见什么都觉得可疑。
“大哥,为了我,你肯不肯离开这里?”
“别傻了,主子对我有知遇之恩。怎么可以走就走!而且主子不是已经原谅你了?”
“大哥,我知道,但是我的所作所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尤其是被何府的人发觉,一定不会有我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行,你还要引出那个黑衣人,你不能走!”
任万度看着大哥一副坚定的样子,也不再继续坚持了。
任万度还是觉得不妥,一日,趁任千度去巡逻,他收拾好行囊,给大哥写了个字条,是回老家了,偷偷溜出了李家寨。
他刚刚走出村口,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你背着行囊,要去哪里啊?”
任万度回头一看,差点没吓的晕了过去。
正是那阴魂不散的黑面姑娘。
“姑奶奶,我错了,我是个废柴,做不了事情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求求你放过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吧。”
任万度苦苦哀求道。
“恩,放你走是不可能的。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你乖乖的回去,听候我的指令。另一条吗,你深吸一口气,看看有没有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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