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阿宁和风广言就是疯子中的代表。相比于这二位的气定神闲,那些等着查验结果的人明显就严肃多了。
特别是那两个大夫,左左右右瞧了好几遍才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二人的手指在那几个衙役以及青远身上一划,纠结片刻之后悠悠开口:“这几位的伤口形状和力度都相差无几,若老朽没看错,这几位都是一样东西伤的!”
青远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所伤,在场人可能还不太确定,但是那几个衙役被什么所伤,大家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几个人伤口出自一处,那便相当于证明了青远的伤也是阿宁那鞭子抽出来的。
几乎是那两个大夫说完的瞬间,所有目光同时望向阿宁和风广言,风广言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剥好一把瓜子握着阿宁的手轻轻放在她手心。
丝毫没有要开口主动解决这局面的样子,萧然目光在阿宁身上盘桓了一会儿,自觉的略了过去,移到那些衙役身上,冷着声质问:“验明白了吧?我萧家现在可还有嫌疑?”
衙役也自知自己闹得太过,抱歉的瞧想萧然,尴尬的笑了笑:“萧公子,此事是我们没弄明白,实在是抱歉!”
他说着,给同行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朝着萧然抱拳:“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且慢!”阿宁硬生生开口,语气十分生冷,可是望过去,她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一眼。她低垂着的眉眼冷冷笑了一声:“我萧家你们当是菜市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领头那衙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那萧小姐想如何?”
“道歉!”阿宁的声音不容置喙,透着一股凌厉的坚决。
阿宁的语气很不好,这种带着敌意的语气让衙门的人心里立即不舒服起来:“我们已经道过了!难不成方才萧小姐没听见?”
道歉这种事最讲究真心实意,说实话,方才这衙役对着萧然说的那句话,阿宁是一点诚意都没听见。
况且阿宁自问,不论是和自己、还是和萧然,亦或是和风广言交手,这些衙役都没讨到半分好处,实在也没有向他们道歉的必要。
所以需要那句道歉的从来不是他们,是那些被真正伤到的人,他们才需要那一句道歉。
可是世人向来只会看到能说得上话的,也只会向那些站得耀眼的人表达他们那些即便很廉价的歉意,从来不会看到那些真正被伤到了的人。
她慢慢抬起眼,眼底只剩下冷瑟,她手指在青远和季非身上指了指:“给他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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