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结结实实被风广言抱在怀里,风广言抱得有些急,这一扑上来,还带着风中飘散的秋雨的冷意以及他身上自有的淡淡的冷香。
阿宁握住鞭子的手一顿,眼睛睁得锃大,惊诧将原本眼底的杀意挤得一分不剩,就连原本透着青筋的手也渐渐放松下来。
风广言双手紧紧环住阿宁纤细的腰、头搁在阿宁肩上撒娇似的蹭了蹭,依恋却又带着些委屈的开口:“阿宁,我好想你啊!”
阿宁思维像是转不动似的,不仅没有立即将人推开反而本能的朝着声源望去,这一垂眼,只看到风广言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贴在自己身上死死抓着自己不放。
几秒之后,阿宁只有惊讶的眼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她抬起那只没握住鞭子的手扣着风广言的肩就要将人推出去,风广言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松开右手,囫囵着将阿宁那扣着他肩的左手按下来,一道抱在怀中,咕哝着委屈的开口:“累!阿宁让我抱抱好不好?”
风广言的语气很软,完全听不出一门之主该有的威严,倒像是一个想吃糖的孩子在对着大人撒娇。
塞外到江州多少路程阿宁清楚,平常乘马车最快也要十来天,若是用上内功加上中途休整也需六七日。
能在这个关头赶到,想必风广言一路无眠、耗着内力换来的。
阿宁心中不自觉软了几分,握住鞭子的手轻轻一扯,原本那牢固的三圈缠绕像是突然收到命令,竟然瞬间全部松开,撤回阿宁手中,她手轻轻落在风广言背上,拍了拍。
江州衙门那边的人见阿宁收了手,扑将过来,他们留了两个护着那个方才差点窒息而死的人,其他人同时拔出刀相互看了一眼互通眼色,一同扑过来。
阿宁感受到这铺面而来的杀意,原本望向风广言的眼瞬间抬起来,望着那些人的动作,眼底冷意顿时漫上来,她一把将风广言推开,握着那副鞭子,双腿微微交叉点地,腰腹一用力,整个人凌空跃起。
几乎同时,风广言也同样交叉脚尖点地,用腰劲带着腾空跃起。
这二人一前一后,仅仅相差半秒的、一模一样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摸不清其意图。阿宁的身手,在场人几乎都见识过了,可以说是老练毒辣,如今加上这一个试不出深浅的风广言,原本想着突然出手才有胜算的衙役顿时没了底。
谁知风广言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对衙门之人出手,而是左手拦腰将阿宁一揽带到自己怀中,等到阿宁整个人贴着自己,他右手才接过阿宁手中的鞭子。虽然他接过鞭子的动作慢了好几拍,但接过鞭子到出手之间的时间间隔却十分短,甚至可以说是一气呵成。
人们还反应不及便已经看到那长鞭带着强劲的气浪甩出去,鞭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快、准、狠的抽在围上来那几人其中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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