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问的吗?”阿宁压根不管风广言怎么想,很多事情存在本就是匪夷所思,没证据一切都不过是猜测。她直接了当的开口。
“有!”风广言见阿宁这种态度,也不跟她绕弯子:“他是谁?”
阿宁知道风广言问的是谁,十分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我兄长!”
“你兄长?我倒是不知道,他是你哪个兄长?”风广言因为阿宁的态度问题,有些憋闷,所以语气不怎么好。“你说他是你兄长,你觉得看外貌,你们像吗?让他走,好不好?”
“呦!风公子这是要管我呀?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阿宁也不是肯服软的人,当场堵了一句,再说,风广言这种做法确实有些越界了。
阿宁这人说话向来不徐不疾,这话说出来,愤怒和针锋相对没有多少,但是冷意却自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阿宁,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风广言听出阿宁的抵触,情绪立即被扯回正轨,是啊,他现在用什么身份在对阿宁指手画脚:“我只是担心而已!”
“就不劳风公子瞎担心了!”阿宁说话向来不太给人面子。
“不是瞎担心!”风广言不知怎么了,带着一丝偏执,非要矫正阿宁的看法。“我喜欢你,所以不是瞎担心!”
“喜欢我?你要怎么证明你喜欢我?把你的心掏出来?”
“怎么证明?”风广言嘴角扯出一个笑,眉梢一挑,快速起身朝着阿宁扑过来,一把将阿宁按在马车上,扶着她的头作势就要亲下来。
阿宁偏开头,躲开他就要落在自己嘴角的吻,手中匕首顶在风广言腰部:“再靠过来我保证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风广言闻言顿了顿,然后不管不顾照着那顶在自己腰部的匕首压下身子,唇轻轻压在阿宁唇角。
阿宁手中匕首刺破风广言衣衫,扎入他身体,阿宁目光一沉,猛然将匕首抽回来:“你疯了?”
风广言毫不在意伤口的退开一步,让阿宁和他分开一个让阿宁相对安心的距离后深沉的开口:“我喜欢你,不要命的那种喜欢!”
他一字一句,像是宣誓。
阿宁瞥了一眼风广言那还在流血的伤口,骂了一声疯子,然后抬手封住他的穴道。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风广言毫不戒备的由着阿宁给自己处理伤口,目光落在她垂着的头上,低低的、带着些小小的愉悦以及不可言说的温柔:“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长!”
阿宁笑了一声,没说话!
你说你喜欢,这种喜欢能维持多久?一天?一年?还是十年?等这种情绪消失之后,午夜梦回,想起我曾经沾的那些血,你会不会忌惮?忌惮我的心计?忌惮我的手段?
风广言见阿宁没说话,淡淡笑了一声,阿宁诧异的望了他一眼:“笑什么?”
“本来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的,但时机不对!”风广言抬手摸了摸阿宁的头发。“等下次机会成熟,我就告诉你!”
风广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征求阿宁的意见:“对了,前不久听赵国那边的人说,卫国前去和亲的那个郡主的墓被掘了!信王干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