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阿宁的声音都透着杀意。
“我这个人不服管教,向来只听我娘子的!”风广言轻轻笑了一声:“你确定要我放手?”
风广言说起情话来也是信手捏来,但阿宁也不是吃素的主,她笑了一声,盯着风广言:“‘向来’二字用得真好!不知道这向来里都包括过哪些人?”
风广言不过一时兴起,想调戏一下阿宁,看看她的反应,但阿宁的反应显然比他预想的要快。
“阿宁这是醋了?”他低下眼,淡淡笑了笑,抓起阿宁的手轻轻将阿宁的衣袖推上去:“没有别人,只有你!”
阿宁见风广言的动作,才消失一点的戒备又蜂拥而至,她猛然抽回手,但未抽出来便被风广言紧紧握住:“别动!”
然后就见风广言抱着阿宁坐到马车架上,随即掏出一个细小的瓷瓶,打量了阿宁手臂上的伤口一眼,轻轻将药粉倒上去。
一边倒还一边问:“那么激动干嘛?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给你换换药罢了!”
阿宁无奈的叹了一声,僵硬的手臂渐渐松弛下来:“这又是何必呢?”
风广言知道阿宁即将说什么,抢先一步开了口:“你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用再说第二次!阿宁……”
风广言温柔的叫了一声阿宁的名字,抬眼望着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那些话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敢出现在你面前就证明我已经想清楚了!”
“你到底图我什么?”阿宁不自禁问了一句。
风广言动作一顿,认真的思考了几秒:“图什么?”说完这一声,他埋下头继续给阿宁处理伤口,动作一丝不苟:“我也不知道啊!你说你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可是想起当时的画面我发现自己心悸之余,竟然觉得相当漂亮!你就当我是疯了吧!”
阿宁意味不明的接了一句:“是疯了!”
“行了!赶路吧!”风广言将阿宁衣袖盖下来,催促道:“从这儿到章台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风广言说着,一溜烟钻进了马车里,见阿宁黑着脸站着不动,他还伸出头来问了一句:“怎么还不走啊?再晚就赶不到了!”
阿宁知道这人一定是故意的,可是任凭你气得要死也架不住有人装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开口:“风公子,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马车,不是你的!”
“我们都这么熟了,叫什么风公子,叫我广言吧!”风广言理所当然的说着:“我马车在路上被撞碎了,反正正好顺路,你就捎我一程!实在不行我可以付钱!”
说着他拿出一张两万两的银票递过来:“两万两如何?”
阿宁目光落在那银票的印戳上“永康钱庄”四个字以及底下不经意染上的墨迹上。
风广言纹丝不动的将阿宁送去鬼幻门的银票又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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