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陵得到这个结果,颇为挑衅的看过来:“袁大人,这你查也查了,问也问了!还相信这位阿宁姑娘那子虚乌有的污蔑之词?”
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好是可怜:“我们可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大人怎么就听信了这种女人的说辞?这不是……这不是存心让那死鬼死都不安心吗?”
说到此处,她抬起眼恶狠狠的瞪向阿宁,带着无尽的恨意,像是要把阿宁千刀万剐似的:“还有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拿一个死人编排,你也不觉得亏心?”
袁承对庄陵的态度还算坚决,可是这妇人不过一个平头老百姓,加上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袁承也不禁开始怀疑起阿宁来,顿时面色也不是很好。
庄玮看着这情景,紧紧闭着的口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声:“大人,这问也问了,查也查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急什么?”风广言拉住阿宁,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倒是接了话叫住庄玮,堵住庄玮离开的步伐,见庄玮不悦的停住脚步,风广言才问袁承的意见:“袁大人,不知草民可否问这个妇人几个问题?”
庄陵和丞相一言不发盯着袁承,想看他的反应,倒是庄玮沉不住气了,厉声质问道:“你什么身份轮得到你问证人问题?”
“我?”风广言指了指自己,嘴角一扬勾起一抹半冷不冷的笑:“我是阿宁的状师!”
袁承见风广言连状师都搬出来来,索性也就顺水推舟了:“既是状师,那便问吧?”
风广言朝着那妇人走过来,他每上前一步,妇人就莫名往后退一步:“你说你丈夫是十日前死的,他是怎么死的?”
“淹……淹……死的……”妇人说话吞吞吐吐,一边说,还是不是朝庄陵瞟过去。
“淹死的?”风广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像是不信的样子:“既然你说是淹死的,那打捞上来的时候是什么个情形?”
“还能什么个情形……就……就浑身都是水!”
“这不对吧?”风广言当场坚定的反驳道:“淹死的人,身上都有好多明显的特征,你竟然说不出来?”
“你和你丈夫没有孩子吧?你们关系是不是不好?据说庄富的二老在世时对你颇有微词?而庄富也多次想要休了你?”风广言话像连珠炮一般扫过来。
那妇人警惕性立即被激了起来,像是一头被逼急了的野狗,瞪着风广言:“你什么意思?”
“庄富水性极好!怎么就淹死了呢?”风广言意味深长的盯着妇人,说出那句话来:“你说会不会是某个他熟悉的人趁他不备,将他推下去的?比如你?”
那妇人情绪很激动,就差冲上来活撕了风广言,被人拦住之后当场暴跳如雷:“现在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丈夫十天前就死了,喝酒喝多了,掉进河里淹死的!不相信你们可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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