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和阿宁姑娘如此关系,你的说辞如何能当真?”一旁的庄陵压着声音质问。
风广言脸上的表情一滞,转过去时已经不复温柔,他同样质问了一句:“大人你和庄公子还是父子呢,照理说大人你的说辞也同样是不是也不能当真?”
“袁大人,此人明显心术不正!切莫让他扰乱公堂!”一旁端坐的丞相大人立即帮腔。
“丞相大人心术最正,这女儿还没嫁过去,听到庄玮有这档子事便紧赶慢赶跑来旁听!”风广言嘲讽的问了一句:“听说贵府小姐和庄玮的婚事还是丞相大人亲自求的,为自己女儿求到这种人才,丞相大人果真是好眼力!”
在场的都是老狐狸,自然听得出风广言话里的讽刺,丞相被风广言一番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旁的庄陵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朝着袁承瞪了一眼,直接拿出官威来,当场不假辞色的吼道:“袁大人就这是这么审案的吗?不会审趁早向圣上禀明,移送到别处去!”
“移送到哪?礼部?还是你手已经伸到的户部?”风广言当场将庄陵的话堵了回去:“庄大人倒是会审案,发生一个案子就往自己领地内拉!还真当卫国是你家的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庄陵被风广言这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当场差点急的跳脚。
庄陵不怕别人和他就事论事,因为他早已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他怕的是风广言这种乱七八糟的打法,明明没什么实据,可是听着却容易让人心生芥蒂。
袁承怕事态控制不住,重重吼了一声,经风广言这么一打岔,他都没什么意志再问阿宁话了,他目光终于转向了庄玮,向着庄玮开口:“不知四天前的那个夜里庄公子人在哪里?可有证据?”
庄纬那紧紧绷着的神经迟缓的思索起来,他想了想,用之前就准备好的说辞开始搪塞:“多日之前我便已经出城办事去了!案发之时我人在冀州……”
吏部尚书深深看了一眼庄纬:“不知可有人能证明?”
“此番来去匆匆,虽说路上遇上的行人多,但别人未必记得住我!不过此行在冀州时,在下曾与一酒楼和老板相谈甚欢,大人可以差人去问!”
“酒楼叫什么名字?老板姓甚名谁?”不得不说,吏部尚书确实算的上是个好官,层层细节都盘问到了。
“酒楼叫……”庄纬低眉思索一番:“叫悦来客栈……老板姓金!”
吏部尚书也不含糊,他抬抬手:“来人,到冀州庄纬庄公子说的那个酒楼取证!”
询问完庄纬,吏部尚书看向阿宁:“阿宁姑娘说庄府那日曾差人前去请你,不知你可还记得那人姓甚名谁?是何样貌?”
“这个……”阿宁眉头紧紧锁了起来,一旁的庄陵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阿宁抬起眼,目光扫过庄陵时心里冷冷一笑,满是确定的开口回了那个问题:“记得其中一个,那人身高五尺左右、微胖、右额头上有一块好像是被磕出来的疤痕!听别人好像叫他……”
“叫他……”阿宁的停顿还没来得及让庄府的人高兴便听她又说出了四个字:“叫他……庄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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