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向来说话不留一丝后路,这话说出来,她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可是她还是这么说!
她要断了自己可能会产生感情的任何路径,感情那种东西,她不想要,也不愿要!
风广言嘴角的笑意僵住了两秒然后又绽开来,他盯着阿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乌色瓷瓶递到阿宁面前。
阿宁没接,他又自顾自的拿起瓶子塞到阿宁手心:“谁说我除了钱便没了你要的东西了?”
他握着阿宁的手抓住瓷瓶,认真的看着阿宁,语气坚定却不带冷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可信:“你现在没想好可以慢慢想!”
望着风广言离开的背影,阿宁出神了好久才将目光落到自己手中的那个瓶子上,她动了动手指取下塞子,将东西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清香窜入鼻中,这东西阿宁知道——九花玉露丸。
这东西虽说名字听着温柔,疗伤的效果却极好!阿宁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抬眼又望了一眼风广言离开的方向。
“主子……”花渊的声音打断了阿宁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思绪。
听到声音,她目光一眯,朝着花渊透过来,见到来人才收回那慑人的杀意。
但语气里的不悦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不是让你别和我有交集吗?”
“我很小心,没人看到!”花渊按住一旁的椅子,目光却落在阿宁那缠着纱布的额头。
阿宁知道花渊在担心,说了一句还算得上宽慰的话:“我自己有分寸!”
分寸?花渊自然知道阿宁的分寸感一向拿捏得非常好,这种分界,花渊从跟着阿宁第一天便体会到了!
阿宁冷笑了一声,抬手将缠在额头的纱布一圈一圈解下来,将九花玉露丸碾碎了抹在指尖涂在伤口,全然不顾花渊有些苍白的神色。
“庄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她似乎十分平静,仿佛将刚包上的伤口暴露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正常的开口说话:“三天前庄陵连夜将庄玮送去了冀州,当天来茶馆请主子那两个人我让小灵去认过,都没发现!至于和平楼那边……”
不提到和平楼还好,一提起和平楼花渊的神色立即沉了下来:“幕后主使没挖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和晋国有关!”
“晋国?”阿宁动作一顿,瞥了过来,她和晋国算得上有渊源,但即便有渊源那也是身为赵国四公主时候的事了,晋国如今大费周章找自己麻烦,要么是自己身份暴露了,要么就是自己无意中触碰到了晋国的禁忌。
这两种可能,似乎哪一种都算不得好消息。
“是!”花渊感觉到阿宁那似有似无的担忧,赶紧补上一句:“不过主子放心,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阿宁对于花渊的保证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表态,她收起瓶子,利落的将头发扎起,褪去外袍换了一身夜行衣:“既然来了便替我看着茶馆!正好我有事出去一趟!”
花渊还来不及说什么,阿宁已经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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