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渊喉头动了动,恭敬的应了一声“好!”
但还是扶着阿宁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熄了灯才安安静静退下去。
只是这刚合上门,她原本还算得上沉静的面容顿时冷了下来,守在门外的小灵抬眼恰好看到她眼中的冷意,心里顿时发寒起来。
花渊一个字都没说,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楼去,小灵战战兢兢在后面跟着。
等到确定楼上的阿宁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花渊脚步才停下来。
小灵身子一沉,正想跪下请罪,但摇摇晃晃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跪到地上,花渊已经一掌劈了过来。小灵直接被掀飞,摔到角落里。
花渊朝着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小灵一步一步靠过去,拽起小灵的衣襟直接将人提起来,依旧什么都没说,但眼底却是滔天的怒意。
小灵受了这么一掌,也不敢有怨言,她低着头,顾不上咳出的血,面如死灰的向花渊请罪:“小灵知罪,任凭花堂主处罚!”
清晨的早餐是花渊端上来的,她敲了门,推门进来时阿宁已经洗漱完全。
阿宁不喜欢太腻的东西,加上她有伤在身,花渊给她准备的都是些清淡的早餐。
“小灵呢?”阿宁看了花渊一眼:“怎么是你将早膳端上来?”
“小灵我让她去办事去了!”花渊像是和阿宁撒娇的样子开口:“主子这么说莫不是觉得我去了南方,和主子的关系便远了?”
她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似是喃喃自语:“以前不都是我跟在你身旁的么?”
阿宁没听见花渊说的什么,她拿起碗里的白瓷调羹,轻轻搅了搅熬得十分适合的清粥,像是偶然才想起来似的,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暗袭阁规程第十条是什么?”
花渊呼吸都差点被阿宁这句看似淡然的话吓停了,她知道,阿宁肯定是猜到了自己出手惩治小灵的事了!
阿宁没听到花渊的回答,眉头为沉了沉,似乎很不高兴,手中动作也一顿,目光慢悠悠扫过来,落在花渊身上,只说了两个字:“回话!”
花渊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底气不足、吞吞吐吐的开口:“无故向阁中人动手者,杖责四十!”
“记着呢?我还以为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阿宁的语气有些冷,加上这说话的口气,更是让花渊摸不着底,一种不上不下的忐忑在心中挥之不去。
“主子,我知错了!”
阿宁看着花渊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底叹了一声语气慢慢缓和下来。
“既然来了,继康城这边的事你先接手!”阿宁感受到花渊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以前每次花渊想和自己用餐的时候都会是这个反应,阿宁原本正准备去拿茶杯的手转了个弯,拿起桌上另一只碗,朝着花渊的方向推了过去。
虽说她动作临时改变,但说话的语调快慢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方才那句没说完的话:“最近盯着将觉茶馆、盯着我的人太多!很多事我不好直接插手!”
花渊一囫囵站起来,拿起碗便往里面盛了满满一碗清粥,一边盛一边不忘记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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