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当着阿宁的面将东西完全倒入酒壶之中,晃了晃。然后一手拿起酒壶,慢慢蹲在阿宁身边。
另一只手卡住阿宁的下颌骨,狠狠一捏,强迫阿宁将嘴张开,倾着酒壶,直接将那掺了料的酒水往阿宁喉咙里灌!
一边灌还一边开口,语气里都是极致的兴奋:“这可是好东西!等一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那些原本灌进阿宁嘴里的酒因为阿宁剧烈的挣扎,倒到了阿宁脸颊上,顺着流入阿宁眼睛、脖颈之中。
酒壶里的酒灌完,庄玮随手将酒壶一掷,酒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碎了。
他松开卡着阿宁的手,顺手在阿宁脸上拍了拍,像是拍着一件随手可以得到又随便可以损毁的东西,语气轻浮得让人厌恶:“别说,光是想像你一会儿的样子,都让人心痒难耐!”
庄玮盯着阿宁的脸、嘴,然后干涩的舔了舔嘴唇,朝着身下之人压了下来,阿宁死死盯着这个凑得越来越近的人。
就在二人身体就要完全贴上的时候,突然,她落在身侧,原本毫无动作的手猛然一动,狠狠拔下自己头上的那支飞角紫金簪子,阿宁动作太剧烈,连带着扯下了自己十几根头发。
庄玮没反应过来,就见阿宁手向上一扬,猛然拉下,手中簪子一下子扎进了庄玮自己后背。
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刺破衣物刺入背部的利物猛然拔出来,带着血迹溅出来。
突然而来的痛感让庄玮一僵,阿宁趁此机会,一脚踹开庄玮,艰难的爬起来,颠颠撞撞的往外跑。
“你个贱人!”回过神来的庄玮望着费尽心思的阿宁,一手扯过床边挂着的帐缦,三两下拧成一股绳,几步追到到阿宁身后,照着阿宁的脖子套过来,然后双手拉紧,阿宁下意识的抬手抓住那帐缦拧成的绳索,但因为中了药的原因根本使不上力。
庄玮怕阿宁再挣扎,就这么勒着阿宁,往旁边的柱子边拖,连带着撞倒了好多的瓶瓶罐罐。
外面早早就守着的人的若有所思的相视一笑,顺道调侃了一声:“够激烈的呀!”
然后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目不斜视的望向其他地方。
因为濒临窒息的缘故,阿宁挣扎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弱,脸色因为窒息性充血开始憋红。连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你就是死,也别想这么轻易的死!”庄玮长啸了两声,疯狂的笑意从眼底迸射出来。
确信阿宁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里勒着的“绳索”。
这绳索一松开,阿宁的身体几乎是同时顺着柱子滑了下去。
庄玮笑着丢开手中那临时制成的绳索,转过身去找事先从别处听来之后,一直想试的那些东西,瓶瓶罐罐被他一手全挥扫在地面上,连着药丸、碎瓷片一起落满一地。
就在这时,原本贴着柱子倒下去的、应该昏死过去的阿宁眼睛动了动,然后猛然睁开。
她艰难的转动着因为充血不太活动的眸子望向庄玮的方向、满是血污的手扒着柱子,痛苦的站起来,早就已经开始发作的迷药现在药效开始极具扩大,这躲开注视的动作如今都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
阿宁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屋中就两个人,加上如今这情况,就算阿宁动作再轻,也不可能真正让庄玮毫无察觉。
庄玮听到窸窸窣窣的细微的动静,猛然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就这么落在阿宁身上。
阿宁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紧紧闭着的窗户,几乎是窗户被推开的瞬间,身子向下一倾,整个人摇摇晃晃从二楼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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