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走回到那个大厅之中,一时习惯了走到主位上去做了下来,手肘搁在案几上撑着额头陷入沉思。
表兄二人与自己并不熟悉,只有少数几次陪着祖母省亲的时候或者表兄来长安觐见的时候匆忙见过几次,只是后来寒臻告诉自己阿欢曾经流落南疆得表兄相救
很大一部分都会从寒臻那里听来的,当时自己四处打探秘法让阿欢重生,南疆巫族神奇的巫术自然也是自己考虑的对象,和寒臻二人前往南疆。
大表兄温润俊朗,为人谦和但是话行事滴水不漏,可见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大表兄后来帮助自己良多。
二表兄憨厚勇武,还保留着稚子之心很是率真可爱,知道自己是要让阿欢重生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来回奔波亦是毫无怨言。寒臻曾言二表兄倾慕阿欢,自己从未生气反而最是欣赏二表兄的率真坦然。
不过当年二人对于让阿欢受到伤害的寒臻百般刁难,怎么看都不顺眼,依着二表兄的脾性要不是大表兄压着怕是要和寒臻拼命了。
那么两位表兄后来如何了?难道是和寒臻一样?
墨无想到这里蓦然站了起来,四处重新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这样一看确实很多不一样的细节就显现出来了,门边案几上放着一盆君子兰,惹眼的很,看的出来被照鼓很是精心,但是君子兰产地不是南疆,也不太适合君子兰的种植,但是有一点,这却是阿欢最喜欢的花卉。无忧宫中摆放着一溜的各色君子兰。
再看这边,之前看到这个帐幔乍看之下是南疆之物,但是看到上面的用色都是白色居多,南将以白色为贵,这个帐幔色泽光滑亮丽,应该是蚕丝添了银线织成,一看就不是凡物,当年记得祖母回家省亲那年带回一定洁白华丽的帐幔,是给了阿欢的,阿欢最喜这样干净光华内敛的帐幔。
手边的青花瓷的茶盏,竟也是阿欢最喜欢的洒脱飘逸的写意花草纹,远远望去,几笔兰叶,空灵活泼,最得阿欢喜欢。
别人不知道,自己最是了解阿欢,阿欢从在宫廷长大,华丽富贵,浓墨重彩的审美没有让阿欢喜欢上华丽的装饰反而产生了视觉疲劳,最喜素净清淡之物而皇后娘娘无须争宠也不需要厚重繁复的凤袍来彰显地位和威严,自由皇上宠着,平日里最喜欢娇俏的颜色,阿欢耳濡目染也有影响。
这一路看下来不得不让自己相信这里一定是表兄的居所,很有可能是活了千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用的什么办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这些东西不可能是巧合。远在千里之外的南疆时隔千年之久,怎会有人以如此方式思念阿欢。
“糟了。”
墨无想通之后脸色大变。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云痕年少,但是跟着公子的时间不短了,陪着公子沉睡千年又重活于世,却从没看到公子失态的样子。
“云痕,赶紧走。中计了。”
墨无完云痕就一脸紧张的护在公子身边,紧紧握着剑柄,做出随时攻击的姿态。
“不是这个,别紧张。”
墨无轻轻拍了拍云痕握住剑柄的手,示意他放松下来。
“我们来这里呀是中了别饶调虎离山之计了。咱们需回到汉郑”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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