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无味的清粥。
秦衍之递过来，乔亦瑶却嫌弃地偏开了头。
秦衍之收回粥，略微无奈地：“你昨晚发烧了，早上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乔亦瑶眨了下眼，声音沙哑：“我还没刷牙。”
……
“哦。”秦衍之面无表情语气清冷，把粥放回病床旁的柜面上，转身走到一边的沙发坐着。
乔亦瑶嘴巴干燥喉咙也有些疼，浑身更是酸软无力。
她抿了抿唇呼了口气，“可不可以……帮我打个电话？”
“什么电话？”秦衍之问。
“打给我家佣人，让她过来照顾我。”
秦衍之眼色沉了两分，“手机没电了。”
“……”
刚才还见你讲电话。
“你想干嘛？”秦衍之冷声问。
乔亦瑶迟疑地开口：“我想去厕所，但是没什么……力。”
秦衍之蓦然起身，走到床边，侧身把手臂递给了她。
乔亦瑶仰头，盯着他没有半点情绪的脸看，“干嘛？”
“不是去厕所吗？”秦衍之绷紧脸，不等她回应便主动弯腰，抓着她的手搭在手臂上挽着。
起身间他的脸往另一旁偏了偏，嘴角勾起。
乔亦瑶呼吸不自然加重，拽着他的手臂挪开了些距离。
“怎么？”秦衍之感受到她刻意隔开，敛起笑看向她。
乔亦瑶摇头，“靠得太近了，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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