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铭见他们把库房的门锁上,又说道:“只有这一把锁想来不安全。”
只见黄铭取出一枚玉佩,他催动体内的灵力,玉佩缓缓飞起,投射出青色光亮,在他的身前形成一处复杂的纹路符号。
“封!”黄铭大喝一声,猛的拍打玉佩,复杂的符号贴在库房大门上,将这里彻底封印住。
黄铭离开库房,叫来自己的手下,这几个人才是他的心腹。
“你们去给我盯两个人,一人是金光寺的住持,另一人是大盛钱庄的老板,这两人每天干了什么,见了谁,务必一一记清,全部汇报给我。”
“是!”
做完这一切,黄铭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
李仁义打了一个呵欠,问道:“这才什么时辰,就要起床了?”
戒环说道:“方丈有所不知,像是今天这种场合,你必须起的早一些,若是晚了,那群取粮米的百姓可就离开了。”
“行吧。”
今天是李仁义定下聚众开讲的日子,他一大早跟随金光寺的僧众到了江陵城东侧的空地。
这里是流浪之人,或是贫苦无依之人的住处,他们的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片片草庐或是窝棚。
正因为这里穷苦人多,每次金光寺施舍粮米,都要选在这里。
李仁义坐在高台上,他身前只有一本佛经,这是他早早在金光寺讲过一遍的,他对此非常熟悉。
如今临阵磨枪,只为了再看一遍,使过一会儿的演讲可以更加顺利。
金光寺每个初一都会施舍粮米,这里早就聚集了不少人,又有人听说金光寺的方丈要开坛**,更有不少信徒蜂拥而至,将这片空地围的水泄不通。
城内其他寺庙的大人物也早早到来,只等着李仁义讲完,他们好回去。
在他们的心中,一个连胡子都没多长的毛孩子,能够讲什么经,说什么法?
戒环是今日的主持,他高声喊道:“众人肃静,方丈即将开始**!”
人群果然安静下来,只不过远处已经开始熬粥,香味飘了过来,让不少人的心思顺着香味到了大铁锅里面,哪有心思听李仁义讲经。
可是李仁义不管这些溜号之人,他立刻开始**,每每发言,都震慑人心,让人双目放大,不敢置信。
李仁义所讲的佛经,实在是闻所未闻,恒古未有,多少高僧大德研究佛经,阐释佛经,更新佛经,可是无论怎样,核心都是固定的。
人必须自苦,若想成佛,死后前往极乐世界,必须生前信佛礼佛,向寺庙纳贡拜香,请和尚为你诵经祈福,才有可能让你进入极乐世界。
可是到了李仁义这里,佛经的涵义为之一变。人不必经过苦修,也不必完全排斥俗世的**与生活。只要人心向善,不停地口中颂念佛号,不必那群和尚为你祈福,你也能在死后进入极乐净土。
李仁义**持续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太阳正大的时候,他才做最后的总结。
“以往僧人所言,多为因行称义,今日我所言,不过因信称义而已。人人皆可修佛,人人皆能沟通佛祖,不必这帮僧人插手其中。”
他说完之后,人人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一阵掌声。
这些人中多是香客信徒,他们听了李仁义的话,自知只要心存善念,多做好事,就能进入极乐净土,哪还能不高兴?此刻恨不得再让李仁义讲一讲,为他们勾画一个美好的未来。
只是金光寺请来的那群和尚就不高兴了,李仁义这样讲,岂不是让和尚的地位降低太多,以至于可有可无?
若这种佛经流传出去,岂不是要灭了天下佛门寺庙?
李仁义嘴角含笑,内心却在狂喜,果然这种讲经说法的活动最能积攒功德值,前几天消耗下去的功德值又重新回到了一千之数。
今日的人更多,只不过讲的内容并非第一次讲出口,所以功德值算不上太多。
他若是讲解新经,功德值更多。
戒环见李仁义一幅嘴角含笑的表情,便知道今天的讲经说法活动举办的非常成功。他说道:“诸位,金光寺大开方便之门,从即日起,每天都有高僧在寺内为大家讲经说法,还请各位信徒早早前去,能够占一个好位置。”
李仁义起身,讲经既然结束,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他刚刚起身,却见人群中响起一道喊声。
“慢着!”
循声望去,此人是一个老者,他挤出人群,对李仁义说道:“你这歪嘴和尚,讲的是哪家的经文?”
“自然是佛门经文。”
老者说道:“既然是讲经,自然有人提出疑问,或是辩难,你为何匆匆离开,莫不是怕了我?”
“我不怕,只是要为大家施粥去。”
老者一跃而上,站在李仁义的对面,说道:“我也粗通佛经,正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来作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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