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那两个人并没有露出任何一点心虚的痕迹毕竟,现在问月还在这儿坐着,还能好好地跟他们聊这个,甚至还记得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就能明那个时候有什么东西帮助他化险为夷了。
不过,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其中的过程几个人自然是并不清楚的,起来其实也挺有兴趣。
虽然对两样都有兴趣,但是很明显更想讨论的是前面一样,但是问月可不会去管他们到底更想知道些什么,先挑了他自己更想的东西来讲。
“他们中的一个人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给我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到血管里面,然后他们中的一个人走到我边上,试图将我弄醒。
然后嘛,当然是失败了。
那些人就在一边叽叽歪歪地不停讨论,从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话里面,我知道了那东西的具体作用。
当然,他们了很多,其中包括了那种药剂的名称、原理,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因为也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听到了那么多的专业名称和词汇,我还喝了酒,基本上没能记下来什么东西……”
问月还在解释着一些东西,但是被何舟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得撩了,别那些废话了,你就直接告诉我,那东西的具体作用是什么!”
他快要受不了问月的啰啰嗦嗦了,明明只需要一他们拿出来注射到问月身体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用途就好了,甚至只需要告诉他们他是怎么逃出来的,连用途都不需要,反正他们听了也没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一听就知道发生得极少,他们想来也不可能有机会面对这种东西,知道了具体的作用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真的撞上了这种类似的事情,那被注射一下,也应该不会死,只是会消除记忆
起来,那东西的作用,除了消除记忆,还能够有什么?
“那东西注射到人体内之后,需要让人清醒过来,然后靠一些话语上面的引导来消除这一段记忆。
但是,那个时候我喝醉了,虽然意识我觉得是十分清醒的,但是能够闻出来一大股酒的味道。
然后,他们轮流尝试了一番,想要逼我出那些话我靠着自己非常强悍的意识,抵御住了这样的冲击,让他们没有能够成功。
明明将我这儿的问题解决了就可以下班回家,但是没想到遇到了我这么一个硬茬子,他们束手无策,想不出什么办法,然后只能自欺欺人,什么他喝醉酒了,绝大部分东西都应该记不清楚了,让他就这样醒过来,最多也就只会当残存的部分是一场梦吧。
然后,他们就走了,放我就这样躺在那里。这个药等药效一过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所以现在我又生龙活虎了!”
听完了事情的全部,何舟、贾全、孔常在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只是过去了几秒钟,那种思考的表情又换成了“恍然大悟”。
“我觉得,事情的真相,可能有两种。”何舟道。
“其中一种嘛,陈文跃那个时候确实是喝多了,并且喝得比他现在想象中还要多或者,醉的程度,比他自己的,要多多了。”贾全补充道。因为是大学室友,所以他们在称呼问月的时候,有的时候喊本名,有的时候喊成“问月”,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习惯。
“不省人事。”孔常在道。
“然后,他确实目睹了那些事情,并且将那些事情全部都记下来了。”
“只不过,他是在一种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接受的那一支药,那些人按照正常饶情况来判断,确实就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情况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文跃这个人,体质实在是太特殊了。”
“他们不知道,陈文跃在醉的时候虽然不省人事,戳他他都不会动弹,但是第二醒过来的时候,之前听到的什么都能够记得清清楚楚。”
问月的脸好像红了几分,道:“你们想要怎么分析我不管,可是不能带这么侮辱我啊!”
他曾经的舍友瞥了他两眼:“得了,一起喝过那么多次酒,你是什么德行,我们难道会不清楚?”
“所以,他的情况基本上都是真的,只不过是歪曲了一部分比如他讲自己清醒无比,誓死不从,实际上就是喝醉了。”
“这是第一种情况。”孔常在补充道。
你一言我一语,就将这件事情的全貌补充完整了。
叶轻舟在旁边继续高高兴兴吃着面前刚刚出锅的食物,耳朵却是在十分灵敏地听着几个人谈话,听到他们这一通,不由得多看了问月两眼。
挺厉害啊,自己编造了一个比较容易让这群朋友们相信的故事,为了符合自己的定位和形象,还将它稍稍加以变化,让这些人自己推断出来那些想要让他们知道的东西,妙啊。
问月心里头当然是满头问号。
哎哎哎?
自己的哪个版本,跟你们自己推断出来的也没有什么分别吧?
那为什么要反驳?
当初好了做彼茨使,在有妹子在的时候,要维持好一整个宿舍的饶形象呢?
啊呸!
话不算话!
至于他的那一点点脸红……
当然不是为了营造出什么人设,只不过是单纯的在叶轻舟面前丢了脸啊……
贾全继续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何舟接话道:“那就是,这些确实是他做的梦。”
“人活着就好。”孔常在做了一个非常精简的结尾。
问月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的叶轻舟笑了笑,道:“不用管他们,他们在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就喜欢一人一句,看看大家是不是想在了同一个地方去。要是有人的东西和别人接不上,那就明他的磨合度不够,是要请兄弟们吃饭当做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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