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曲洗了一把脸才出来，秦书临靠着墙低头看手机，见到她出来，手机放进口袋里。
“电影结束了？”姜曲都不敢与秦书临直视。
他倒没什么，神态自然，单手踹在兜里，肩膀上还背着她的包包，“嗯，结局就是主角做的一场噩梦。”
姜曲耸耸肩，“是啊，现在审查很严，建国以后不让成精的，最后的解释也只能是主角在做梦了。”
“要不陪你逛逛？”秦书临目光落在了四楼的女装，”既然来都来了。“
姜曲本想拒绝，但听到那句“来都来了”，想想也是，矫情个什么劲儿。
自从进了娱乐圈，活在了聚光灯下，哪里还有机会出来逛街？
既然有机会，不如逛逛。
两人随意进了一家店面，里面只有一个工作人员，也是秦书临单独安排的内部人。
姜曲转了一圈，兴致阑珊，回头见秦书临正在挑选，便走了过去，“这是女装。”
他低着头，嗯了声，“给你挑的。”
姜曲楞了下神，继而又听到他，“你写情书的时候，里面不是有一个心愿吗？希望他可以陪你多逛逛街。”
“那是跟电影……假的。”姜曲心虚的转过视线。
她的确在里夹带了私货，余甜希望沈以诚陪她多逛逛街，的其实是她自己。
“可你不是最讨厌逛街吗？”姜曲见他认真的挑选，露出了纳闷的表情。
秦书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那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
他拿了件粉嘟嘟还带蕾丝花边的连衣裙，往姜曲身上摆了摆，“这件还不错。”
“哈哈……是吗？”姜曲干笑。
果然直男的审美，粉色是重头戏。
“要不再看看吧，”姜曲委婉的拒绝，“其实你没必要陪我逛街的，我现在更喜欢网购。”
秦书临看向她，一脸期待，“你不去试试？”
“……”真的要试吗？
别了吧。
姜曲与他目光对视了三十秒，败下阵来，“好，我去试一下。”
她进了试衣间，看了下码字，是码，对她来有点大了，便想出去换件码的。
“秦……”姜曲走出试衣间，见秦书临正在往外走，似乎是在跟谁打电话似的。
秦书临的语气听起来很烦躁，“那个疯女人又跑出来了？”
姜曲楞了下，不由自主的脚步跟了上去，侧耳偷听。
“能送去哪里？”秦书临对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声冷笑，“还不是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疯女人？
姜曲听到了两个词，皱了皱眉。
他在跟谁话？
秦书临背对着她，站在商场的圆柱边，恰巧姜曲躲在圆柱的另外一边。
“同情？”秦书临的语气变得冷漠，“她跟了我三年了，为我付出了一切，我就要同情她？”
接着，秦书临丢出了一句话，“她死了最好。”
姜曲靠着圆柱，浑身一震，快步往试衣间的方向走。
秦书临那边也不知道了什么，隔了一会儿才进来，见姜曲并没有换衣服，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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