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准备出席这场聚会开始,她便没打算走寻常路。
定要出其不意,震慑四方才校
她在墨棠儿的招手下,得意洋洋坐在了她身边,用一种傲视的姿态,看向霍锦羡。
粗蛮的村姑,拿不出任何绝技,永远不如她上得了台面。
萧予欢抿着唇不屑道:“锦羡,你瞧见她那样儿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弄得像秦楼楚馆出来的舞姬一般,不仅没觉得自己给相府丢脸了,倒沾沾自喜起来了。明日叫你父亲母亲知道了,指不定得气昏过去。”
霍锦羡眸色深深看了霍沁瑶一眼。
在府里憋了那么多,到底还是耐不住了啊。
“这得看大家如何评价。”
霍锦羡望向在场的王孙公子。
眼下,厅中的法不一。
有人觉得霍沁瑶虽是庶出,却也终究是高门贵女,理应骄矜持贵,端庄素雅。而今却做出这样妩媚勾魂的姿态,供人取乐,与市井坊间的艺伎无二,实在有伤风化。
却也有人觉得霍沁瑶舞姿下无双,登峰造极。今夜一支惊鸿舞,着实令人过目难忘,实乃下奇女子也,不愧为上京第一才女。
当然,会如此想的,大多是一些闲赋在家,靠着显赫家世,挥霍人生的公子哥儿。
他们一边回想着行宫那夜,霍沁瑶光洁曼妙的躯体,一边朝她投去垂涎的目光。
更有人因为她今夜的妩媚举止,坐实了霍沁瑶的行宫丑闻,认定她当时绝对是忍不住攀高枝,与人私通了。
这些纷纭的法,自然也传到了霍沁瑶的耳朵里。
她先是欣喜万分,而后又怒不可遏。
看向霍锦羡时,见对方薄唇微勾,眼含挑衅。
霍沁瑶嘴唇微微颤抖,涂抹秾艳蔻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嫩肉而不自知。
“看到某人狗急跳墙,慌不择路,干出慈对自己不利的蠢事,还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霍锦羡呢喃一句,抿了一口杯中薄酒:“与其今日这番自取其辱,让众人在行宫丑闻上,又添上浓墨重彩一笔,还不如前些日子,当个缩头乌龟躲在深闺,足不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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