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珩紧盯着温暖暖的小脸，惊疑不定。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门口忽然传来几下敲门声。
紧接着，秦秘书出现在了门口。
她手上拿着一叠打印好的资料，快步走到温暖暖面前，递给了她。
“太好了，NANA小姐，你还没走！会长刚才说您想要X模型的那几篇论文，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耽误您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温暖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没关系，谢谢你帮我找资料，姐姐你人真是太好啦！”
呜呜……
秦秘书看着温暖暖嘴角的小梨涡，差点当场手捂心口倒下。
这也太软萌太可爱了吧！
她想象中高冷霸气的偶像NANA大神，怎么会是这样的小仙女？
还叫她姐姐……她死了！
秦秘书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双眼期待地看向温暖暖。
温暖暖发现她待在原地不动，有点奇怪，“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呃，那个……NANA大神，我是你的粉丝，你……方不方便给我签个名？我带了笔和本子！”
“你想要我的签名？”
温暖暖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过纸笔，飞快地签下了NANA的名字。
秦秘书连声道谢，满面笑容地离开了。
温暖暖这才转头，重新看向徐子珩，“徐教授，那我们继续吧，关于你刚才说的那个公式……”
温暖暖说了一堆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她微微皱眉，疑惑地抬头，就对上了徐子珩写满懵逼的俊脸。
“徐教授，你怎么了？”
徐子珩这才回神，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你就是NANA？！你真的是NANA本人？！”
听到这话，温暖暖比他更懵，“你不知道我是NANA？”
什么情况？
刚才他不还在那大叫“原来是你”吗？！
搞半天，根本不认识她？
那他刚才为什么听她说了那么多？吃饱了没事干吗？
徐子珩伸手揉了揉眉心，以此来缓解内心的震惊。
小姑娘这个年纪，英语和法语就说得这么好，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但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但NANA其实是个高中生……
这特么就太离谱了！
然而，联想到两人刚才探讨的话题，还有在翻译时小姑娘表现出来的非同一般的数学水平……除了对方就是NANA本人之外，好像也没有第二种可能的解释了。
徐子珩愣了半天，才道：“抱歉，NANA小姐，我刚才真的没想到，我以为你只是大会的翻译……因为你看起来实在太小了……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几岁？”
“我已经十九了，成年了！”温暖暖听到“太小”两个字，心情不太美腻。
徐子珩看出她不高兴，轻轻咳嗽一声：“真的很抱歉。不过，我真的没想到，NANA这样水平的专家，竟然不到二十岁……你在数学上的天赋，实在太惊人了。”
其实不是惊人，应该是惊悚才对。
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
只有十九岁，就达到世界一流数学家的水准……这样的天才是真实存在的吗？
温暖暖今天听这种夸奖已经听腻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哎呀，这个不重要，我们还是继续聊那个公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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