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文看到一个男子进来,来人长得斯文贵气,依稀看起来有点面善,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对方叫什么名字。
对方看到陈忆文一脸疑问的样子,心里知道她肯定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主动介绍起自己,“陈姨,你好,我是邵泽伦的好朋友。我们在泽伦和小露的婚礼上有见过面。我叫刘北元,不知道陈姨你有没有印象?”
这样一提醒,陈忆文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他面善了。不过他言语间提到了邵泽伦,令陈忆文心怀不满。要说这辈子良善的陈忆文最讨厌谁?那名列第一名的肯定是邵泽伦,别人都没有资格入选。
她一想到对方与邵泽伦这么深的交情,态度立马冷了下来。没好气的问道,“邵泽伦不是现在在魔都忙他自己的事业吗?怎么的,他比还忙啊?所以派你过来看一下老婆还有没有死啊?”
刘北元当天将江晨露和邵泽伦送到医院,还没有来得及听到医生说明病情就收到了有人在撒播说邵氏企业快要倒闭的消息。邵氏与刘家这么多年下来,不单单是世交的关系,两家的合作也是深度的,很多项目都是共同出资的。
就象这次与温家的合作一样,邵家和刘家都有共同出资,只是出资的比率不一样。邵家不利,刘家一定也会跟着倒霉。既然邵泽伦现在这个样子不便露面,他就免不了提前赶回魔都先布署一下。所以他匆匆的赶回到了魔都。
他敏感的觉得面前的这位陈姨对自己有敌意,而且这个敌意是从自己介绍自己的来历时,才表现出来的。直到她提到了邵泽伦,而且语言非常不满,看来是邵泽伦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不过是“城门失火,央及池鱼”中的那条池鱼罢了。
刘北元聪明地转移话题,“泽伦是在魔都忙没错,他不知道我来了这里。陈姨,我来这里为了看一下晨露的病情的。那天从山上下来,还没有到医院。我就急匆匆的回到了魔都处理事情,所以不清楚她的病情如何。作为好朋友,我也觉得应该来看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她怎么看上去还是这么苍白?”
刘北元远远的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江晨露,发现她的气色很差。
陈忆文一听,当时这人也在山上,说明他也有去搭救小露。对他的恶感才算是减轻了一些。一听到他以这样的关怀的语气说出来对江晨露的关怀,她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小露她刚刚才做完流产手术,气色怎么会好?!”
刘北元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短短的几天内,江晨露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原来上次她流了这么多血,就是因为怀孕了。当时胎已经不稳了,难怪她现在看起来这么苍白无力。
“对不起,陈姨,我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过来打扰她休息了。”刘北元饱含歉意的说道。
“没有的事,你能来看一下小露,我已经很感激了。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举目无亲。难得有你这个好朋友还记得她。阿姨谢谢你才对。”
“陈姨,你这样说,就太折煞我了。不敢当,我们是好朋友,这些都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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