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点儿也要几袋。”白一心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等着。
“……”
“不可再往下了。”白一心不晓得再往下是哪儿了吗?
南名晚时不时将白一心身上的冰拿下来,换下湿了的帕子,再包上新的。几次下来,手指冻得通红,有些僵硬。但这样的寒冷也算不得什么,想来在外征战的那几年,炎夏寒冬,饥寒伤病,哪一种苦不是生生扛过来的?
铁甲寒衣,虽祸福相交,几年下来,面对一切也波澜不惊。只是白一心真是个意外,南名晚望着白一心,心中早已起了诸多波澜,虽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守规矩,不安本分,五马六猴的丫头,放到别人家是要浸千百次猪笼的。
南名晚也不晓得白一心一次次的闯祸,自己居然全能包容下来。帕子又渗出了许多水,南名晚又换了一遍帕子,刚要放到白一心的脸颊上,白一心忽然刺痛了一般闪了闪。
“怎么了?”南名晚将干燥的手背贴在她的脸颊上,已经凉了下来了。
“殿……殿下……我……我冻死了……”白一心痛苦的说。
“别动,我立刻帮你把冰块取下来。”迅速替白一心撤下了冰块丢进盆里,擦干,捂上被子。
白一心:“谢谢殿下,白一心下辈子一定给您当牛做马来报答您。”
南名晚:“……”某女表面上安分,暗地里不晓得打得什么鬼主意,热乎的爪子从缝隙里钻出来,一阵乱抓,找着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病成这样了也不安分。白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抓,终于捏上了南名晚的胳膊,然后不怀好意的顺下去,直到拿住了那只手。
“你放开本王!”
此手一扯,彼手一掀被窝,把南名晚的捂住,暖暖的。同样的手法,另一只也拿了进来。
“本王不需你这么做。”手被白一心在被窝里捂住,越挣扎,白一心掐得越紧,苍白的脸上波澜不惊,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病入膏肓,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同气急败坏的南名晚争吵,更别说凭着力气来抗衡了。
这样同白一心争斗——百分百惜败。
“殿下,您喜欢我这样的……”白一心勉强睁开了眼,情深深的望着南名晚。
喜欢?南名晚耳根一热,眼神不禁对上白一心瞅着自己的眯着的眼缝儿,心突突的狂跳起来。这种事还是藏在心底比较好,说出来总归有些……有些不可描述……
“咳咳。本……本王……”白一心一定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女儿……吗?”原来白一心还没说完?!
“……”
南名晚:本王意欲五媒六聘,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当媳妇儿,你却坐在门槛上用糖葫芦逗着别家的旺财,天真的抬起头,稚嫩的吼本王一声——霸霸。
“殿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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