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府……不……风风池……效果更佳……咳咳……”老大夫又咳了咳,脸上有了难色。众目睽睽之下,一介老名医该如何打个小抄。
行医几十年,也难免偶尔有脑袋转不过弯,翻车车的时候,理解,理解。
“云府,给大夫倒杯茶去。”南名晚道,讲了许久,大夫肯定口渴了,不能怠慢。
况且……躺着的那个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件。慢慢来。
“是。大夫这边请用茶。”云府端着药箱,将大夫请到外头桌边上去,放下了药箱,倒了茶。
大夫转过身去,极速的翻到了指定的那一页,瞄了一眼之后,将针整齐的摆放在书上。
“老夫谢过将军好意,只是救人治病为先,还是先替夫人针灸再说。”从容转身,老大夫颇有些难为。
如此先为他人着想,白一心的脸也烫得厉害,在不下手怕是来不及了。南名晚微微一笑,“麻烦大夫了。”
云府麻利的跑过去双手端过老大夫的书和针,负责任的帮着打下手。
老大夫欣慰一笑,“风府亦属督脉,为督脉、阳维脉之交汇,再加之丰隆、天突、印堂、足三里、鼻旁迎香。”
针和人一步一步靠近熟睡的白一心。
“针灸者,宜食清淡,忌食油腻、辛辣、生冷。夫人在饮食方面还需多加注意。”老大夫交待着,转身拿了一根银针,在眼前比了比。
南名晚垂眸望了一眼白一心,这要忌口的不都是白一心最爱吃的吗?
那不正好。
“好。”南名晚拉了拉白一心的被子给她正常盖着,方便大夫下针。
这一抓可扰了白一心的美梦,“干洗么……”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抱紧了被子,不让抢。
“没事,睡吧。”盖好了被子,南名晚握住了白一心的一只爪子,守着,避免自家奴婢伤人。
被反派一抓,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一心更睡不着了。
“脸上迎香,可解鼻塞,喘息不利。”老大夫拉起了衣袖,银针对着白一心鼻翼中点下去。
痒,麻,胀。一下手,位置准确无误。
“有虫子咬我了?”白一心勉强闭上眼睛意欲回到梦乡去,似乎脸上有虫咬之感,想要抓一抓,又被反派牵着。
忽然睁大了眼睛,又无力的眯了下去。
又睁眼,模模糊糊,朦胧之中渐渐看清了……一根巨大的针就扎在自己的脸上?!
犹记当年,白一心还是个巴掌大的小毛孩的时候。感冒了被老妈抱去看医生,不轻不重的情况最可怕。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
“医生,严不严重,用不用打针。要不给我孩子挂瓶儿点滴吧。”老妈抱着冬瓜大的白一心,拍着她的腚子哄着。白一心挂着鼻涕,红着脸颊,全心全意在舔着棒棒糖棒棒上扎着的那个扒了皮的大葡萄,还双手虔诚的拿着。
全然不知她妈带她来干啥来了。
天真无邪。
“不用挂点滴,来针小的就行。”医生说完转身就去翻家伙,气定神闲。
白一心都没动,趴在老妈怀里天真纯真认真信以为真的吃着葡萄糖。
遮着白腚腚的东西一扯,腚子一空,然后一小块儿地方凉凉的。
医生用棉花沾酒精擦擦消了毒,兑好了针水,垂直向上滋出了空气和一小截药水儿。不和白一心商量商量,自信往那儿随手一丢,一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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