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慵敛眉,显然是还想再说什么。然齐老夫人手中拐杖用力敲了一下地板,声音中却是多了一分不容置疑的痕迹:“行了,不管公爷想如何处置滕氏,还是等大夫来看了之后再说吧。”
齐青禾眸光微转,却是轻轻拽了两下齐正慵的衣角,低声道:“爹爹,我怕……”
拍了拍齐青禾的手以示安慰,齐正慵这才终于松口道:“好,那就等大夫看了再说。”
转身欲走,却见齐老夫人依旧站在原地未动,齐正慵不由疑惑道:“母亲您不随我们一起到外面等着吗?”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齐老夫人淡淡应声,眉头紧锁的紧盯着床上又昏过去了的滕氏。
点了点头,齐正慵的声音里却是带了一丝歉然:“是啊,毕竟滕氏是母亲您的侄女。既然母亲坚持要陪着,那儿子就先出去了……”
领着苏氏与齐青禾出去,然齐青禾却是在临出门之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端着水盆进来的卓凡。
待得卓凡点头回应之后,齐青禾这才微抿唇瓣,跟着齐正慵走了出去。
只见那大夫眉目凝重的用银针在滕氏虎口处扎了几下,复又用手掐住滕氏人中,直至滕氏悠悠转醒,大夫这才缓缓松开了手上力气。
长吁一声交代道:“好在您这胎顽强,但是此番也是勉强得以抱住,您万不可在经历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看着滕氏无神的双眸,那大夫好似同情般的叹了口气,道:“等会儿安胎药端上来,您喝了之后我再来给您瞧瞧。”
“劳烦大夫了。”齐老夫人说着,语气中却分明是赶人出去的意思。
那大夫本也不欲多留,忙是告罪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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