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泽罂的衣袍很宽大,足有一人高的外袍后摆,随着他的离开,外袍也跟随他前进的步伐拖曳在地上。他身材高大,腿长步子也快,没几步就走到了二楼的门口。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他身后不注意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还未与地面完全融合的蜡烛突然点燃了,微弱的光芒不大,刚好在魑魅的水晶棺正对的头顶正中央处。
不久前,沉睡的魑魅仿佛中了魔咒,从距离阴诡地狱之外几千里远的破庙里,一下来到了阴诡地狱里她最熟悉的老地方,暗殿。
原本她站在血池中,看见颓败的血池里被厚厚的污泥覆盖,但她知道这里面不仅是有污泥,更有不少人类的尸骨。
而以往寄居在池底的“食人怪”,也一早没了踪影。
当然看见这些魑魅并不觉得意外,血池能有今她也做出了主要的贡献,但她意外的是当她亲眼看见从暗殿二楼走下来的黑斗篷,这个素来神出鬼没的巫女。
魑魅一见她大惊失色,赶忙想躲,不想被她看到,却怎么也来不及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黑斗篷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就像没看见她一样。两眼空洞,没有亮光,还一副灯枯油尽的样子。要不是见过黑斗篷的诸多面目,魑魅真要吃惊她怎么会变成这副苍老的模样。
而当魑魅再看向二楼,那里还有缭绕不散的烟雾,显然是刚做完一场法事,而主持法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黑斗篷这个巫女,不过也只有黑斗篷刚离开,除此之外,显然也不会有别人主持这场法事。
不过很快有个疑问浮现在魑魅心头,法事?还动用了黑斗篷这样级别的人物,魑魅知道法事一般都是为了捉妖或驱除邪祟一类,不知道黑斗篷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不过刚才连巫术精湛,观感敏锐的黑斗篷都没注意到她要在以前实在不可能发生,魑魅觉得或许她又是在做清明梦了,一般白太累,晚上她就容易多梦。
她有些好奇如果上二楼去看看,又不知道会看见什么呢。想着她好奇心使然,驱使她迈动步子上了二楼。
还没进去,她就看见她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不想也不敢再碰见的冤家,阴诡地狱无所不能的主神大人。
魑魅身子一抖,把在凡世里带来的贪生怕死表现的是淋漓尽致,不过她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东泽罂和她的距离只有两三米远,而东泽罂好像有什么急事,要离开一样。步子迈的很快,显得很匆忙。
魑魅赶紧贴墙站立,她的两只手紧紧贴住楼梯旁的墙壁,本来她就瘦,这几没吃饱过,现在她这个状态更是显得她瘦弱占不了什么空间,便足足给东泽罂让出了一个一米的距离。让魑魅感觉这样的距离才让她有足够的安全福
和之前的黑斗篷巫女一样,魑魅紧贴楼梯站着,距离东泽罂又不远,可东泽罂愣是一点都没有注意。简直就是把魑魅看做一个透明。
没看到东泽罂移动步子,他就已经突然停顿下来。位置刚刚好,就停在魑魅站位的旁边。看着眼前最熟悉又陌生的“老朋友”,魑魅心里七上八下。
东泽罂停了不久,可她感觉他停留的那几秒宛若过了好几个世纪。
魑魅注意到东泽罂好像察觉到不对,突然的侧过身来,和她来了个面对面。
“难道他能看到我?我为什么要上来,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魑魅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
不过东泽罂原来是想回头,他调转头回去,感觉到旁边的化作风离开,魑魅本来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这才深吸了口气慢慢睁开。
看着东泽罂回去二楼,魑魅也跟着回去了,不过东泽罂进去后一直停在一个地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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