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也顾不上得体不得体,胡乱的擦了擦嘴。要在平时是不可能这样的,她本素来是个讲究仪态的人,哪怕衣服都用灵香草熏完了才肯穿。不过自打来了凡间,就像她前世从九圣女变成了阴诡地狱里的一个掌灯妖魔,又堕落到了一个凡人,她也真是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越发像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了。
魑魅完全想不通,慕容虚怎么会得出她是他定下娃娃亲的锦素妹妹呢。
她为了让慕容虚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赶紧摆摆手,道,“你可别再猜了,我就是个和你有几面之缘的熟人,因为你家老爷子的生意才打交道打的多,所以才关系密牵你可千万别多想了。”
一般女子都不会这样话,慕容虚皱了皱眉,重复了魑魅的那几句,“我家老爷子的生意?你是想令尊大饶生意吧。我父亲何时做生意了,他一直在朝廷为官,你不要瞎。”
魑魅想起在元首府邸听闻那些下人们过,他们家少爷年幼时,梵帮元首便是在朝为官,如今都已经卸任多年了。
魑魅试探着问慕容虚,“你娘近来可好?”慕容虚的娘多年前病逝,魑魅也有所耳闻,还是在他父亲在朝之时。
一听魑魅问话,慕容虚眼里浮出水光,魑魅还是头一次见,“母亲走了,爹她去了很远的地方,等我多学些东西,她就会回来找我。”
现在魑魅更加可以确定,慕容虚不仅失去了最近的一部分记忆,而且记忆还发生了错乱,他并不记得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虽然慕容虚清楚知道自己是个成年人,却没意识到他父亲和他的话已经过去很久这个时间差。
“咕噜噜……”魑魅肚子开始叫了起来。
什么时候饿不行,你偏要现在剑魑魅锤着她不争气的肚子,吐槽着做人真难,还要忍饥挨饿,不吃饭还会饿死。
又是一声“咕噜噜……”,不过这回不是魑魅的肚子了,而是从慕容虚那边发出的声响。只见慕容虚看着魑魅的动作,也开始拍自己的腹部,时迟那时快,魑魅赶紧拦住他。
刚才慕容虚腹部受了伤,还流了血,伤口怕是感染了,现在要是再锤,估计伤口要再次出血了。
慕容虚才注意到他肚子受了伤,“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哎哟,,,痛。”魑魅掀开他的衣服,发现了里面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到了一起。
担心失忆的慕容虚会再次山自己,魑魅,“你别乱动,坐在那里。”她指了个深潭边光滑没有水渍的大石头,示意慕容虚坐在那里。
从背后取出火信子,还好她在入水时把急用的绑在肩膀上,才没有浸湿。
又从洞外找了些还算干的杂草点燃,撑起一把篝火堆,还支了个用来晾衣服的树枝架子,把慕容虚的白色里衣在深潭里洗了洗拧干,就搭在树枝上面烤干。
一系列过程下来,慕容虚就像个被拯救的松鼠,双手环胸,一动不动的坐在大石头上。
忙完这些后,魑魅终于注意到了他,拿起几把篝火边上没有用的干草,走到慕容虚身边,将他一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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