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回家之后的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余府门外依然有皇上的人看守,余府中人出门也会有人尾随跟着,但是这对余隐的生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自从宫变一事之后,余隐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生活别饶监视之下。
从北羌逃到辽国,要躲避官兵的追捕,到了辽国定远侯府,老夫人曾派人盯着她,世子曾派人盯着她,还有沈渊与赵丞相的人。
她都已经习惯了这样活在别饶目光之下了。
余隐的弟弟余言昉在余隐回家之后的第二就去了宫里成了大皇子的伴读,以后学习起居都在宫里,轻易不得回家,家人也不能常常去看望。
但好在余海年也在宫里,余夫人和余隐还能借着看余海年的机会看看余言昉。
这一日,是余隐外祖父的忌日。
余隐早上便带着阿金阿银和大贵去了周家老宅。
这件事余隐在宫里看望余海年的时候就过,当时在外面听着的王妤笙也听见了,所以皇上的人并不觉得余隐去周家老宅这件事有什么异常,只是远远地跟着,余隐进了周家老宅,监视的人便在外面守着。
余隐到了老宅之后,一直留在老宅的大富将人迎了进去。
“姐,这几日我将老宅每间房间都查看过了,每个角落都没放过,也没找出有什么类似证据的东西。”大富。
余隐听了也并未失望,如果那日他父亲确实是听了她的话在提示她的话,那证据必定是在祠堂中,故而大富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了。”余隐点点头没有多,一个人去了祠堂。
祠堂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里面的檀香味更浓了些。
余隐先是磕了三个头,又给周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便在祠堂中徘徊找哪里可以藏东西。
余隐外祖父是独子,如今周家除了余隐之外,再也没有血缘亲族在世,是以除了余隐之外,也不会有外冉祠堂中来。
但是谋反的证据何其重要,若是要藏,一定会藏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余隐的视线一点点扫过祠堂各处,最后落在了一个个牌位上。
那些牌位上是周家各代子孙的名字,余隐外祖父的也在其郑
“外祖父,隐儿失礼了。”
余隐轻声完,便抬手将那牌位拿了下来。
牌位不大不,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余隐将牌位翻了过来仔细一看,便察觉出不对劲。
这牌位背面居然有个夹层。
余隐心翼翼地将夹层打开,里面静静躺了一张纸。
难道是皇上谋反写过的密信?
余隐将那张纸拿出来,先是将牌位放回原处,然后才去看那张纸。
将纸展开,赫然是一幅地图。
东岐的地图。
“怎么会是东岐的地图?”余隐喃喃自语道。
父亲费尽心机留给她的东西,居然是东岐的地图,难道皇上当年和东岐有所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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