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笑着捋了捋刚蓄上的胡子,:“我整日看账本什么都不干,能不富态么,倒是姐,出去这么一趟瘦了不少。”
“对了富叔,那五百万两到何处了?”
“现已到了辽国境内,再有一月便可到达京城。”
“好,富叔,我要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启程回北羌。”余隐声音坚定。
大富显然没想到余隐会想回北羌,问:“姐,北羌人离京之前已经怀疑了您的身份,可见北羌依然在抓捕您,现在不是回北羌的好时候啊。”
“北羌危险,我自然知道,可是父亲给我留的信上有些线索,我怀疑父亲留了四皇子谋反的证据,我一定要回去。”
大富听了,没有丝毫犹豫地:“好,不知姐可有了计划?”
余隐想了想:“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向定远侯明,如果定远侯支持,那五百万两便是谢礼,如果他要阻拦,那么我们只能想个办法金蝉脱壳,富叔,我们从北羌来的十个人,找两个可靠的接管聚福楼,在其他各州开分店的事也要按照原计划进校”
“姐放心,一月之内,这些事我必定能办好。”大富信誓旦旦地。
余隐向来相信大富,她将该交代的事完,不欲多留,便出了聚福楼准备回府。
冬寒冷,但聚福楼门前的乞丐却依旧不少,他们身上穿的破旧棉衣,打着补丁,一看就不能御寒。
那些乞丐看余隐上了马车,有两个想上前去乞讨。
“钱哥你看,那个不是上次看我们的钱被抢了给我们钱的人吗。”
豆子认出了阿银,拉着吴钱。
吴钱用帽子盖着脸,闻言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向外看。
他看见了余隐,上次那个在二楼看着自己的女子。
这个人他很有印象,不是因为上次她给了他钱,而是因为这半年多以来,每隔半月这个女子或者她的婢子便会前来聚福楼,十分规律,这两个多月倒是没见到人,今日又见到了。
他倒是听定远侯府的义女年前去了遂州,从时间上来讲倒是对得上。
那两个过去讨钱的乞丐已经满脸笑意地回来了,看来是讨到了不少。
吴钱将帽子拿下来随手扔在霖上,起身时眯了眯眼,像是被阳光晃得睁不开。
他向余隐的车走了过去。
阿银见又有一个乞丐过来,也当他是乞讨的,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钱示意吴钱接着。
吴钱对阿银手里的钱看都没看一眼,目的很明确地直接看向了马车里的余隐。
“这位姐,在下想和你谈笔生意。”
阿银拿着钱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姐,又看了看这乞丐。
“你这乞丐,少在这儿胡袄,给你钱你不要,谈什么生意,我家姐忙着呢。”阿银收回了手,转身进了马车。
“定远侯世子七日前收了外室进门,在下的可对?”
余隐原本也没在意这乞丐的什么生意,现下听他这么,挑了挑眉,叫大贵停下,看了看马车外的吴钱。
吴钱见余隐停下了马车,像是在意料之中,勾了勾嘴角:“那外室还有个女儿,名叫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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