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吧。
“你们怎么进来的?”余隐记得她为了不让阿金阿银进来将门锁上来着。
阿金怕余隐醒后多思,只是简单地了下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
“姐,这几日您好好休息,那些灾民有宁王照看呢。”
余隐听阿金着,神思渐渐清明,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都酸痛,十分不适。
“姐,厨房热了甜粥,一直温着呢,您醒了就能喝,婢子去给您端来。”
阿金出去之后,余隐强撑着坐起身,只觉得房中药味呛人。
阿金没多久便回来了。
“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吧。”余隐话声有气无力的。
阿金依言开窗:“王大夫也,房内每都要通风,刚刚婢子便想开来着,您忽然醒来婢子一高兴给忘了。”
余隐慢慢喝着粥,可阿金今日也不知怎的,话忽然多了起来。
“姐,这王大夫真是神,她您夜间退烧,果然退了,她您今日能醒,您也醒了,而且王大夫还为您调理过身体,为您开方子也知根知底。”
“阿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余隐问。
阿金的话止住了,抿抿嘴:“其实是宁王将大贵等人都调走去照顾灾民了,当时您还没醒,所以他们未经您的同意便离开,姐可不要生气啊。”
余隐一听便笑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之前让他们呆在房中是因为怕他们整日与灾民接触也染了病,如今太医已经前来,宁王又有谋略,顾太守也十分爱护百姓,若是他们需要人手,我自然是会让他们去的。”
阿金:“姐你这话和宁王殿下的简直一模一样。”
宁王最初调不动大贵,也是了这番话,大贵等人才跟去的。
余隐接着喝粥没什么。
晚上,宁王从灾民区回来,先是看了看余隐,余隐已经睡了,睡得格外安稳,已经不像前两日那样忽冷忽热,双颊潮红。
看来王大夫的药效果很好,余隐恢复得也不错。
阿金阿银已经习惯了宁王每晚都来看姐,和宁王了一下余隐白日的状况,宁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宁王走后,阿银对阿金:“刚刚宁王话时好像咳嗽了两声。”
阿金点点头:“是啊,我听大贵,我们遭袭的那晚上,宁王殿下受了伤,比李安严重多了,可我愣是没瞧出来宁王殿下受伤。”
“阿金,宁王殿下整日和生病的百姓在一处,不会被传染了吧。”
“应该不会吧,宁王殿下可是习武之人,不像我们姐那般体弱。”
“你不是宁王殿下受伤了吗,要不还是和大贵哥一声,以防万一吧。”阿银。
床上忽然传来余隐的声音。
“让大贵去请个太医过来给宁王殿下诊治。”
阿金阿银双双回头,见余隐不知何时醒了。
余隐吃过晚饭喝了药,便睡了过去,但宁王殿下进来的时候她便已经醒了。
听阿金阿银事无巨细地向宁王汇报自己的病情她还诧异,怎么这两个婢子倒像是宁王的人呢。
后来听见她们议论宁王受了伤,她心中一沉,下意识想到那晚她不心将碗推到宁王身上时宁王变聊脸色。
便忍不住出声让人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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