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管他真的假的,那也是该宁王头疼的事,我们只管住着,等北羌人一走再回京。”阿银。
余隐不知为何,明明阿银的正是她一直以来所想的,可是现在她身在益州,看着表面安逸,实则内里不知溃烂成什么样的济阴郡,心中却十分沉重。
阿金上前将余隐的披风紧了紧:“姐迎着风口站,心别着凉。”
“罢了,你们烧炭吧,我将窗户关上。”余隐不再看窗外,将窗关上。
无论是余隐还是宁王,这一路奔波又深夜遇袭,都已经十分疲累。
到了益州的第一,晚上都是好好休整了一番。
阿金收拾东西的时候:“姐的衣服包袱少了两个,估计是逃亡的时候被甩出车外了。”
余隐:“几件衣服不打紧。”
阿金又:“幸好姐的药让阿金另装了没丢,王大夫特意叮嘱要每日一副不能断的,我这就去煎药。”
余隐:“……”
阿银将烧好的炭放到了房中,房内渐渐暖了起来。
“姐,大贵有事找您。”
“让他进来。”余隐。
大贵是为了李安的伤。
既然已经到了济阴郡,还是去买些好一点的金疮药和止血药的好,若以后再遇到昨晚那种事,他们也不至于无药可用。
余隐点头,大贵便去了。
夜里,不知是不是换霖方的缘故,余隐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第二日快亮了,余隐才入睡,睡了没一会儿,便又醒了。
早上,宁王来敲门。
他今日要去巡查灾情,想和余隐若是房内无聊,可以带人出去逛逛。
余隐开门口,宁王见她脸色不好,问:“昨夜没休息好?”
“有一点。”余隐如实。
宁王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屋内,房中炭火烧的很旺,热气很足,又混杂着一丝药香。
“适当开窗通通风,别总闷着。”宁王。
余隐点点头,然后看着宁王。
宁王顿了一会儿,又:“这里的饭菜还合胃口吗?”
“还校”
“不行也得忍忍了,这儿可没有厨子会做北羌菜。”
余隐一听北羌两个字,瞬间神色一凛,看向宁王的眼神变得犀利。
宁王就像刚刚什么都没似的,叮嘱余隐外面太冷,要是出门得多穿点。
“多谢宁王殿下关心,我有手有脚知冷知热,这点事就不劳烦宁王惦记了。”
“那我便走了。”宁王笑了笑,转身离开。
宁王走后,余隐问阿金阿银:“齐王殿下还在这里吗?”
“早上听人,齐王殿下还不亮就带着王妃启程了。”阿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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