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隐并非养病,而是想躲避北羌之饶查探,她以养病之名离京去了遂州,此事稍加打听便能知晓,所以她去哪儿都不能去遂州。
而益州离京城最近,赶路四五日便可到达,到时候在益州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上一阵儿,等北羌之人彻底出了辽国,她便可回到京城,这样也免了去遂州的一路辛劳。
“李安,在侯府中,你只听定远侯一人之命是么?”余隐问。
李安:“定远侯是一家之主,他的命令自然要听,但身为侯府护卫,其他主子有命自然也要听从。”
“那我是定远侯义女,我也是侯府的主子,我的命令,你听不听?”
李安脱口而出:“当然是听的。”
“那我此刻要去益州,你去不去?”
“……”
李安眉头皱得死紧。
侯爷吩咐要安全地将余姐护送到遂州,他便要听命行事。
可是余姐忽然要去益州,若他听从,便违抗了定远侯的命令,若他不从,便是顶撞了余姐。
李安在侯府当护卫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十分为难。
余隐见他还在纠结,笑了笑:“李安,义父是让你护送我到遂州不假,可若是他在场,你怎知他不会同意我去益州呢?”
李安心想:“是啊,定远侯挺喜欢这个义女的,看着身体没什么大碍,都要送到遂州休养,若是她提出要去益州,不定定远侯也会同意的。”
“侯府那么多护卫,定远侯偏偏挑中你,明对你颇为信任,那么我也是相信你的,我离京是为了养病,遂州那么远,这一路颠簸对养病也无益,不如直接去益州,左右离了京城,也没人知道我们去了哪儿。”
李安被余隐服了,点点头:“好,那便去益州。”
在路上为去益州还是遂州一事争论,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宁王和齐王的队伍便追了上来。
大贵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姐,后面有人,人数不少。”
阿金阿银听了,互相看了一眼,脸上俱是担忧之色。
余隐:“我们正常赶路,大贵你去后面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大贵过儿片刻便回来:“姐,是宁王。”
阿金阿银松了口气,不是北羌的人就好。
余隐想了想:“是了,皇上命宁王去益州赈灾,估计今日便是宁王启程之日。”
余隐并不想和宁王碰上,每次见面,宁王对她身份的怀疑毫不掩饰,昨日还将赵丞相带到了她面前。
“今日能到镇上吗?”余隐问。
李安:“不能,今夜我们得在野外露宿了。”
那和宁王碰面便是避不开的了。
“那就在前面停下吧,明日再赶路。”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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