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对余隐的真实身份一直持有怀疑。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遂州来的商贩之女,为何会熟知宫廷礼仪,为何会善弹筝,而且写的字极好。
这些分明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子方才能有的。
对此,他之前一直怀疑余隐是定远侯从就开始培养,用来迷惑皇上的。
但是余隐的为人处世又不像,她从不攀结他人,除了选妃一事之外,定远侯也没有再让她做什么别的事。
后来他在聚福楼看见余隐吃北羌菜,才有了别的猜想。
余隐弹的曲子,他时候在北羌听过,如果余隐不是遂州来的,如果余隐就是生在北羌,长在北羌呢?
如果余隐本身就是北羌人呢?
这么一想,沈渊觉得很多事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派人查过余隐的来历,但是查到余隐来自北羌就断了。
余隐在北羌时是什么身份他还没有查清。
沈渊在聚福楼门口站了一会儿,没见余隐的婢子出来。
“这位贵人,我三没吃饭了,给点钱吧。”一个乞丐上前。
沈渊摸出几文钱放进乞丐的碗中,转身走了。
“穿得那么有钱,也不多给点儿。”豆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碗中的几文钱。
吴钱敲了一下豆子的头:“人家肯给就得了,还嫌少,行了,今日收工,明日再来。”
完,几个乞丐撒丫子跑没影了,吴钱看了眼聚福楼的牌子,又看看沈渊走的方向,摸了摸鼻子走了。
阿银慌慌张张地到聚福楼找大富,还给富叔吓了一跳。
“富叔,出事了!”
大富正算着一的进账,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问什么事。
阿银将姐交代的事情了,大富表情凝重地:“我们的情报网全是自己的心腹,都是在周家干了几十年的人,出内鬼的概率很,更有可能是有人拦截了我们的消息。”
余隐到了辽国之后,与北羌传递消息都是由大富经手飞鸽传书,若真是有人拦截了消息,那飞鸽传书便不能用了,若是靠人力快马传信效率便大打折扣,更何况还要在两国之间传递消息,更是难上加难。
“我这就让人去查探北羌来的人何时入京,你先回去吧。”大富。
阿银点头:“好,那我五日后再来。”
虽然余隐让阿银去找了大富,但是她心里也知道无论是自己人里有了内鬼还是有外人拦截了他们的消息,为了不暴露自己,他们都必须切断与北羌的联系了。
而且周家的产业在北羌,周家的人也在北羌,他们在辽国打探消息都是花钱得来的,根本没有自己可信的人可用。
大富经营的聚福楼,里面的二和厨子等都是大富到北羌后雇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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