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笑了笑:“现在大家都去观礼了,放着新郎新娘不看,谁会来看我们啊,吃吧。”
“谢谢姐!”阿银喜滋滋点头,放心吃起来。
新郎新娘已经走到了大堂,帝后和丽夫人正襟危坐,含笑看着一对新人。
“姐,他们好像在拜堂了,我们要不要去瞧瞧?”阿银问。
余隐无所谓地:“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好瞧的。”
阿金:“余大人和继夫人成婚时,姐可是从头到尾张罗的,这辽国和我们北羌的习俗差不了多少。”
阿金完,怕自己无意间提起往事惹余隐伤心,忙去看余隐神色。
余隐倒是还好,没什么反应,倒是阿银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余隐问。
阿银面色赧然地:“姐,我肚子疼。”
刚刚阿银吃了一碟子点心,吃的时候话也没少,估计是呛了风胃里发凉。
“姐,我想如厕。”阿银捂着肚子。
“去吧,心些。”余隐有些哭笑不得。
阿银走了两步又回来了,扯着阿金的袖子:“阿金,你陪我去吧。”
“姐身边不能没人伺候。”阿金。
余隐抬手:“我就在这坐着,你们快去快回。”
阿金这才陪着阿银一起去。
阿金阿银离开后,余隐有些闲,便用箸沾着酒水在案上胡乱写着字。
“余姐不止筝弹得好,还写得一手好字啊。”
一道男声忽然从余隐背后响起,话刚完,余隐面前案上的葡萄被一只手拿了去。
余隐被忽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见了来人后,先是将自己写的字抹去,随后起身:“见过宁王殿下。”
宁王:“不必多礼。”
“余姐为何独自在此啊?”
“刚刚站得久了,脚有些酸痛,便过来歇一歇。”余隐回答。
宁王吃了颗葡萄,:“余姐不过是在新人进门时看了片刻,脚便酸了?”
“……”
余隐皱眉,难道宁王一直在看她不成?
宁王接着:“大家都在观礼,余姐却一眼也不想看,难不成余姐是觉得齐王这婚事太过简陋,入不了余姐的眼么?”
余隐心里奇怪,这宁王不是也没去观礼么,怎么偏偏来找她的麻烦?
“宁王殿下笑了,齐王殿下婚事是皇上亲赐,王府翻新修缮,又张罗布置了许久,今日婚事皇上亲临,自然恢弘盛大,只是我生性孤僻,不喜热闹罢了。”
“刚刚还脚酸,现在就是不喜热闹了,真不知道你的嘴里有几句真话,本王真想治你个不敬之罪。”
余隐低头看着脚下:“宁王殿下息怒。”
“这样吧,你将帕子借给本王一用,本王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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