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便觉得自己的不可能,余隐自幼在遂州长大,来京投奔老夫人已经不易,怎么可能去过北羌呢。
沈渊没话,萧文嘉顿了会儿又:“这首曲子不是什么名曲,不准是沈大哥你记错了,两首曲子有些相似罢了。”
“不会,我确定是同一首。”沈渊得笃定。
萧文嘉挠挠头问:“那你是怀疑余隐曾被北羌人教习过?”
“我怀疑的是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沈渊缓缓:“这个余隐本身就是北羌人。”
萧文嘉笑了,:“沈大哥你多虑了吧,要是余隐是北羌人,定远侯怎么会收她为义女,要是定远侯特意培养过倒是有可能。”
“是与不是,查一查便知。”沈渊完,将酒一饮而尽。
余隐刚回到院子,侯夫人身边的蕊儿领了一个双鬓白发的老嬷嬷过来。
“余姐,这位是钱嬷嬷,是侯夫人请的教习嬷嬷。”
余隐愣了一下想起,上次东岐使臣来辽,他们去宫中参宴,侯夫人是过要给她请个教习嬷嬷来着,可这件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都快忘了。
“钱嬷嬷好。”余隐行礼。
钱嬷嬷见余隐举止有度,对余隐的印象便还不错。
“余姐好。”钱嬷嬷完,先是打量了余隐房中的陈设,看完连连摇头。
“余姐,我已将钱嬷嬷带到,就先走了。”蕊儿完便离开了。
钱嬷嬷又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余隐几眼,上前观察余隐的脸,又执起余隐的手看了看,看完点零头。
“余姐长得标致,身材高挑,气质不凡,配得上侯府姐的身份,只是这房中陈设有些太过简陋了,还有这院子,放眼看去光秃秃的,冬季寒,不适宜养茉莉,这院中不能一点花草也没樱”
“侯夫人和我了,余姐出身不高,恐怕对院中房中的陈设品味都不大擅长,让我来指点指点,那我便给余姐的院子做主了,院中的几盆茉莉,明日我便让人搬走,若是余姐喜欢,明年开春再命人新栽便是,这院中西侧种上几树梅花,冬日里也好看。”
“还有这房中,依着侯夫人和老夫人对余姐的喜爱,总不至于一点儿物件没给添置吧。”钱嬷嬷。
余隐笑了笑:“不瞒钱嬷嬷,老夫人赏了不少东西,但我没什么见识,便将东西都放到库房了,柳儿,带钱嬷嬷去库房看看。”
钱嬷嬷本来没想去库房看看,只想在房中指点一番,谁知余隐指使人带她去,那她也不介意亲自布置。
柳儿带钱嬷嬷下去后,余隐揉了揉耳根,可算是清净了。
阿银撇嘴学钱嬷嬷的语气:“那我便给余姐的院子做主了,啧啧,真是好大的威风。”
阿银不只语气像,表情也惟妙惟肖,逗得余隐直发笑。
“行了,别学嘴了,赶紧将这房中陈设都撤了,免得一会儿钱嬷嬷回来还得劳烦人家亲自动手。”余隐。
阿金阿银忙收拾去了,绿芜煮了茶端上来,让余隐解乏。
剩下的时间,都是钱嬷嬷指挥这院中的大婢子,里里外外忙进忙出,好在晚饭之前将房内打理好了。
最后,钱嬷嬷站在房中央四处看看,满意地笑了笑:“余姐,今日就到这儿吧,明日辰时我再来,教习余姐插花之道。”
“是,有劳钱嬷嬷了,阿金。”余隐笑着。
阿金会意,上前塞给钱嬷嬷一袋银钱。
钱嬷嬷不动声色地将银钱拢在衣袖里,行礼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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