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垣沉默了,对于父亲的话他无处反驳,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
“我去宗正府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刘安说完便拿着画像出门了。
刘安到了宗正府,才知道今日宗正府上来了贵客。
在家养伤久不出门的宁王,今日到了宗正府,正在和宗正陈寅下棋。
三人互相问候一番,刘安简单地说明来意,有人将画像接了过去。
“劳烦您还跑了一趟,过来下盘棋如何?”陈寅问。
“家中还有事,就不叨扰了。”刘安并未多留,画像送到便回府了。
宁王待刘安走了之后,看着棋局笑说:“你们俩平时水火不容,一起共事也没打起来?”
“宁王说笑了,我与大鸿胪都是读书人,怎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陈寅说着,落了一子。
“本王赢了。”宁王笑看着棋局,黑白胜负已分。
陈寅一惊,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宁王的圈套。
“刚刚说的,谁赢了便可提一个要求,您不会不作数吧。”宁王笑着问。
“当然作数,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陈寅毫不在乎地说。
宁王想也没想,抬手一指说:“本王想看看秀女们的画像。”
陈寅一怔,随即笑了几声,说:“还以为宁王不近女色,原来私下里也对这些秀女感兴趣。”
说完,大手一挥,让人将画像呈上来。
“宁王看看,有看得上眼的,若是没被皇上选中,去求一道圣旨,请皇上赐婚也是一桩美事。”陈寅笑说。
宁王只是看着那些画像但笑不语。
“本王记得您的三个女儿都待字闺中,怎么不见您女儿的画像啊?”
“她们生了病,都在养病呢,我可不敢让她们入宫啊,要是给宫里的贵人们过了病气,我小命都要不保了。”
“这么巧,三个人同时病了?”
陈寅掩饰着笑笑,宁王也不戳穿他。
“这是谁?”宁王指着其中一幅问。
陈寅看了看,疑惑地说:“这位倒是未曾见过,‘余隐’这名字也未听过,我去查查名册。”
过了一会儿,陈寅拿着名册说:“定远侯什么时候多了个义女了?”
宁王听闻便皱了下眉头。
定远侯府没有女儿,便收个义女送入后宫,这般悄无声息地塞人,目的未免太明显了。
“名册早早便定好了,为皇上选妃是大事,怎可如此随意,这画像本王便带走了。”宁王面无表情地将画像卷起。
陈寅不喜定远侯的做派,对宁王这么做并无异议,只问:“若日后定远侯问起来该当如何?”
“他藐视皇威在先,本王是皇上亲封的王爷,自然要维护皇室,他要问起来就说是本王把画像拿走了。”宁王将画像紧握在手,说完便告辞了。
陈寅得了宁王的话,将余隐从名册中划去时也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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